“師傅,我莫名想起我應劫前的那些事,我來蓮花洞時與你說的那些話,我竟是不知師傅真有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你明明分出情魂時卻是我陪你應劫時,你偏是說成與玄裳上神應劫回歸時分的情魂,你那時恐怕是因著養護師兄們的神魂罷。”因著四周已是大量現出仙家聚集在那處,我不得不改口稱呼他為師傅。
玉衍被我說得臉已是通紅,雖說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對我撒謊,偏偏是玉衍這個騙子倒是引不起我的憤怒,不知是我沒出息,還是他的臉皮太厚,知曉我不會生氣。
“咳,這點細節不必計較。”
我撲哧一笑,心情早已不計較這麼多,當時身為瑾涼時,可以理解玉衍為了讓我安心應劫而辛辛苦苦扯出的謊言,算得上是善意,都是擔心我應劫時受到的影響而激發聖帝印的魔障,到時更是得不償失。
“師傅,幸虧你還在,幸虧我還活著。”
玉衍先是一怔,後是深情地看著我,似乎顧不上旁側的仙家看到會是作何感想,倒是讓幻雪尷尬地咳嗽一下便是打斷了我不該存在的走神。
九天的天將倒是意識到我們一行人在封印的誅仙台目的,他們怒目直視地盯著我們一行人便是一句大逆不道的話語,“你們三人是何人,怎能在封印的誅仙台上,想要挾持慕瑾上神和辰逸上仙做甚。”
思修一聽他們喊的是辰逸上仙這個稱呼時,已是怒容直視著他們的禮儀,“大膽,什麼辰逸上仙,他是本君欽定的太子!”
帶頭的九天的天將無奈地搖頭,揖手回道,“回天君,辰逸上仙的原身是九洲天空城的鳳凰,與我們九天已是毫無關係。”
思修依然不承認辰逸不再是他的兒子,更何況辰逸剛剛涅槃成鳳族時順便已是上神品階,思修這麼驕傲的一個人怎會甘心自己的兒子歸九洲天空城的鳳族之人。
諾德不順眼地冷哼一聲,直直看著我們一行三人,目光透露著看戲的好奇心。
幻雪更是打斷著九天的鬧劇,若無其事地盯著站在前方不遠處的天將,他們的怒目真讓我看得好笑不已,隻聽見幻雪用清冷的聲音像是穿貫九天的每個位置都是寒冰,“極寒冰川的冰鹿族幻雪。”
聽到這裏我竟是忍俊不禁地撲哧一聲,幻雪用調侃的眼神直瞅著我看,從他的眼神方知我要如何介紹我和玉衍的身份,思修更是意外地看著幻雪,約莫幻雪動用法術便是讓他們窺視到他的品階隻能是上神,暗藏實力就是不想讓他們知曉我們一行三人都是脫離天道之外的尊神。
“極寒冰川?冰鹿族?真如傳說那樣是真實存在的?敢問幻雪上神,不知偷偷來九天的誅仙台有何要事?不知戴著麵具的兩位仙家是何人也?”思修鬥膽問出這個問題,還是大言不慚的姿態。
喲喲喲,這麼快就開始擺出九天的架子來了,人家天皇還沒作聲,他倒是先來找死。
我回頭看著玉衍,隻見他眼裏透露著就是暗示:你是否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