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玉衍更有可能恨死這戾物,不斷滋生出屬於他的戾氣極是難以收拾。
橋雨震驚地看著玉衍,回頭看著我,慕阮更是忍不住問道,“若是如此,這四海與八荒還能存在麼,沒有懸念便能成為魔尊的手中物?”
玉衍不假思索地點頭,默認慕阮的意思,“不錯,若是沒有極強的修為,自然對抗不了現世的魔尊,何況他的手下可不是好對付的主,個個都是與聖神的修為相等,再說他們多少的士兵更是差不多是上神的級別,難以對付,稍有不慎,怕是成為他們魔界的手中物也是極有可能的。”
慕阮他們完全震驚得不知該說些什麼,我更是皺眉地看著玉衍,隻見他眉眼中的不安才知道魔尊不是這麼好對付的主,直到玉衍說出最後的計劃,“若是此處的魔族結界被打開的話,我必定喚來南儒和衍宗過來助戰,無論如何也要再度把結界給封印。”
不僅僅如此,玉衍不斷讓蘆笙他們練習七星陣,怕就是用來對付魔族的魔物罷。
告別慕阮他們,最後的我以女身的幹淨裝束,以現代常有的馬尾辮的姿態,一身瑾涼曾留下的裝扮來到殿堂,靈熙更是眼明手快地把我要喝的桃花茶給端上來,“師娘,請用茶。”
桃花茶的香味繞繞地浮著我的鼻間,我眼睛盯著茶上飄浮著桃花的瓣兒,隻見我緊握著茶杯卻是未嚐一口,耳邊依稀聽得見靈熙的緊張之意,“師娘,是否這茶不合你心意。”
我回頭看著靈熙的雙眼隱現的緊張,我微笑地搖搖頭,“不是,我看著這花茶,想起當瑾涼時的那片段記憶。”
靈熙微微一笑,已放下心防地說起他的心境,“師娘,我們何嚐不是,當我們的神魂回到現世時,帶著前世的記憶,回看著十幾萬年的時光何嚐不是感慨萬分,到現在還是不敢置信,我們是否真正活著,無論我是川澤還是靈熙,我依然是昆侖虛的弟子。”
我微微一笑,抿著一口花茶,“是,都是昆侖虛的弟子。”
話說到這裏,玉衍和幻雪一同出現在殿堂,幻雪仿佛眼前一亮的感覺,上下打量著我的裝束卻是回頭調侃著玉衍,“玉衍,你家的娘子果然是不同凡響,一身裝束頗有女戰神的姿態,與你站在一處倒是相配得很。”
旁側的靈熙很有眼力,對著玉衍和幻雪揖手,“師尊,雪皇。”
玉衍抿嘴淺笑地看著我,我低頭抿著一口茶卻是躲過他眼裏的情深,咳咳咳,我怎麼依然不適應玉衍眼裏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