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衍把圈在懷裏不願我受到老乘君的傷害,他氣憤的用仙術凝結在他的手裏,擺著扣他喉嚨的手勢,微怒地盯著他,扼住他的喉嚨已是喊不出他的聲音來,燕清一瞧已是大事不妙,趕緊小跑到玉衍和我麵前跪了下來。
“師尊,師娘,父君不是故意冒犯師娘的,他隻是心痛被滅族的事,一時火氣攻心才會如此大逆不道,師尊,師娘,求求放過我父君罷。”
燕清的話已是喚醒老乘君的理智,他不再掙脫著,玉衍隻見他已是冷靜下來,已是鬆開老乘君的喉嚨,忍著怒火地盯著老乘君的舉動,仿佛等著他下一步會不會對我不敬,下一步便是玉衍不講情麵地毀了老乘君的魂魄。
老乘君不敢相信地看著地上對著我們下跪的燕清,他用顫抖地手想要伸出去,卻是伸不到他的身上,被仙障給隔離著卻是不惱火,“燕清?你是燕清嗎?”
燕清聽到老乘君的呼喊,他的眼淚被逼得滑落下來,他轉身卻是跪著走近他的麵前,“父君,是我,我還活著,我被師尊救回來了,一直在昆侖山沉睡十萬年才醒過來。”
老乘君已是兩行老淚滑落,左右打量著燕清的容貌,發現他有幾分像極他的母親,笑極而泣地點頭,“是我的孩子,你真的是我的孩子,你真的太像你的母親了。”
燕清哭得已是哽咽,我看得眼裏有點發酸,歎氣地別過頭來不想看著如此傷感的畫麵,玉衍垂著眼低著頭看著我撇嘴的傷害,輕輕捏著我的臉,聲音小得柔柔的,“我的娘子真像小孩,動不動就愛撇嘴想哭。”
我沒好氣地怒盯著玉衍,雙手不客氣地死死抓著他的衣角,“你取笑我。”
玉衍依然寵溺的眼神看著我,口氣有了不忍,“好了,別在弟子們麵前這般抓著為夫的衣服,這奶娃娃的形象別讓他們看了去,哪有做師娘的樣子,為夫怎會有了把你當作養女兒的感覺。”
我調皮地吐吐舌頭,冷哼一聲便是一句,“我樂意。”
這話一出來,身後的那些愛看熱鬧的蘆笙他們,已是忍不住尷尬地咳嗽一下,仿佛我們的打罵皆是情,對他們來說是不可偷看的罪過,說來也是難為他們了,這麼多年都是單身龍,再怎樣在玉衍麵前修心養性也是該成家立室,更何況他們的師尊已是被我給拐跑了。
我們已是放任燕清和老乘君兩人在一個房間說悄悄話,玉衍已在老乘君身上下了術法,至少他還能支撐幾個時辰便要去一趟冥界領罰,畢竟老乘君在九天所犯的罪算得上是一命償一命,否則無法淨身而身歸混沌,極有可能會被不懷好意之人拿去幻化成魔族的傀儡凶獸就麻煩了。
畢竟他已是怨靈的化身,自有戾氣重的原因在裏麵,但願與燕清兩人聊聊卻是沒有被戾氣所傷。
玉衍已是交代蘆笙他們先回昆侖虛,我和他留下來一同在乘黃打理的領域四處走走,隻見當地的環境甚好,足以讓乘黃族的子民過得甚為舒心,直到我和玉衍看到夜禪像是蹲下身子來采集那些不知名字的草藥,我有些意外地看著夜禪已是換身舒適的衣服,不再是九天的裝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