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和韻桃都呆住了,以為自己聽錯了,王爺這是要主動見秦皇嗎?
正在沉思的韓菲也呆住了,她難以置信的看向了男神,這個時候見秦皇是做什麼?怕他嫌棄自己這個兒子還不夠礙眼嗎?
“去。”
秦澈強調了一遍。
疾風阻止道:“王爺,不可……”
秦澈淡淡的看著他,道:“違背了我第一次,沒有第二次。”
疾風的胸口一窒,最後還是歎口氣,道:“是。”
隻要不是逼宮造反,隻是單單見一下秦皇應該沒什麼事吧?疾風這般想著。
韓菲站在一邊等疾風和韻桃走了之後才回過頭去,就看見了秦澈拿下了自己的麵具。
這一個舉動令韓菲的呼吸都屏住了,又想起自己現在是不需要呼吸了,就連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等捂上了才發現她幹嘛要躲著啊!
趁著這個機會就應該看看男神的模樣!
等韓菲放下手的時候,秦澈已經重新將麵具給帶上去了,而桌子上多了一塊擦滿了血液的手帕。
想來剛剛是將血跡給處理了。
韓菲心疼極了,也不知道剛剛男神是摔倒哪裏了,摔得疼不疼,恨不得自己親自為男神治療傷口,但是現在她什麼都做不了,這種無能為力的感受該死的討厭!
但是韓菲同樣產生了疑惑。
秦澈臉上的麵具,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從韻桃方才下意識閉上眼的舉動,似乎是一個禁忌,就連剛才摔倒在地上,秦澈先捂住了自己的臉。
韓菲曾聽說過,秦澈的麵具是為了抵擋自身的煞氣,而麵具還是泰明大師親自向秦皇提議的,泰明大師……
韓菲怒了,又是這個禿驢!這個該死的禿驢搞鬼!
生生的讓男神帶著這麼久的麵具!不知道長期被捂住的皮膚容易長痘痘嗎!不,不對,男神不會長痘痘的……不對,不是想這個!
韓菲好不容易把發散到詭異方向的思緒給收回來,重新看著秦澈,隻見此刻他已經將烏黑的發絲重新用綢帶挽了起來。
韓菲看著看著才發現,白色綢帶已經髒了,想必是剛剛掉在地上沾上了灰塵。
但秦澈卻絲毫沒有露出半分嫌棄,而是動作輕盈的將發絲綁好,細細長長的綢帶垂落在肩上,隨後一聲歎息從他的薄唇溢出。
很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木門便被推開了,一抹明黃出現在了韓菲的視線內,她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堂堂的秦皇會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出現在這麼破落的宮殿裏。
隱隱的,韓菲心中有一抹怪異了。
男神不是最不受寵的一個皇子嗎?還被發配到這樣破爛的宮殿裏,身邊也沒有多少人服侍著,按理說,剛剛疾風應男神的吩咐去請秦皇的時候,她以為隻不過是一個無稽之談罷了。
但現在,秦皇當真來了。
甚至,那神色,並不像是看待一個不受寵的兒子的眼神。
但韓菲也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詞來形容,但就是……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