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二十幾歲了,還做事不周全,也不知道爹媽是怎麼教的。”
嶽霜嘟囔了一句,又剜了程明歌一眼,這才覺得心頭的氣順了一些。
“媽,我爸媽是怎麼教我的,就不勞您費心了,”程明歌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連表麵的禮貌都懶得再維持,“您不如問問程栗蘇的爹媽是怎麼教的女兒,怎麼能養出來一個專搶別人老公的小三。”
“程明歌,你!”
程栗蘇臉一紅,要不是顧忌現在是在醫院,她估計就要指著程明歌破口大罵了。
“你自己心裏做什麼事情,心裏有數。也別跟我說什麼是我先遇上的喻光,就算分個先來後到,那也是我在前麵。程栗蘇,這種話我聽得多了去了,但是我希望你記住一點,跟薄喻光拿結婚證的人是我,不是你這個先來的人。”
程明歌可以不介意嶽霜仗著長輩的身邊給她難堪,但是不代表嶽霜可以說一句她父母的不是。
“媽,既然您說我不關心你,那我也就不陪您在醫院呆著了。”程明歌故意看了一眼程栗蘇的肚子,果然引起了嶽霜的警惕,“我跟您的關係一向不好,要是有什麼壞消息,您還是打電話給喻光說吧。”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嶽霜氣得咬牙切齒,但卻不敢當著程明歌的麵再說些什麼。很顯然,程明歌已經注意到她和程栗蘇來醫院的用意,結合程明歌剛剛在醫院谘詢項目的事情,嶽霜越發懷疑這間醫院有程明歌的熟人。
“說的是您能聽得懂的人話。”
程明歌現在是連一點情麵都懶得跟嶽霜維持,本來嶽霜就不喜歡她,現在嶽霜又被程栗蘇當槍使,天天拿長輩的架子壓她,那她也就不必再給嶽霜多餘的麵子了。
“程明歌,你是真的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嶽霜現在的臉黑得就跟鍋底似的,她從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即便是嫁到薄家,也沒有受過一天的委屈,現在被程明歌這麼一個小輩當麵懟了回來,她怎麼可能會忍得下這口氣?
“您不是身邊已經有一個守規矩的了嗎?”
程明歌朝程栗蘇的方向努了努嘴,明顯是意有所指。
“你有什麼資格跟栗蘇比?”
嶽霜哼了一聲,想到程栗蘇肚子裏的孩子,臉上甚至揚起一抹喜色。
“大概因為我有資格光明正大地喊您一聲媽,而對方隻能偷偷摸摸地喊您一聲嶽姨”
上輩子的程明歌一開始覺得是自己耽誤了程栗蘇和薄喻光,所以哪怕她被薄喻光誤會,她也沒有遷怒到程栗蘇的身上,可直到她跟薄喻光離婚後,她才看清程栗蘇這個人的真麵目,不過就是一個圖謀不軌、包藏禍心,為了薄太太的位置可以使出各種各樣手段的爛人罷了。
程明歌知道程栗蘇最恨的是什麼,所以她自然會不遺餘力地往程栗蘇的心口上捅刀子。
“也不知道在A市隻手遮天的薄家,有沒有容得下私生子的雅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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