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承看著站在台上一臉懵懂的程明歌，不由地在心底嗤笑了一聲。一個小丫頭片子，就算再聰明，難道還能聰明過他不成？竟然還有膽子攛掇孫鬆把他兒子開除，還真是翅膀硬了，以為自己是啟明未來的繼承人不成？
“吳總，您覺得我這個提案如何？”
程明歌跟程承打太極打得差不多了，這才問起坐在一旁許久未發言的吳浩。
這個吳浩是當初一起跟程明歌父親程闖創辦啟明的人，如今是銷售部的老大，手段和人脈都十分強大，要是他能拍板，那麼程明歌想辦的事情就八九不離十了。
“有些冒險，但有試水的空間。”
吳浩實倒不是真為了站隊而是非不分。老實說，程明歌提出的這個提案的確不錯，隻是就跟程承說的那樣，風險太大，一旦賠了，那砸進去的就是啟明半年的利潤。要是真讓程明歌這麼辦，恐怕董事會那邊也不會同意。
“孫總，您覺得呢？”
“不失為是一條好路子。”
孫鬆比吳浩要小上幾歲，對於新興事物的接受程度比較高。雖然他也認為程明歌這個提案有些不靠譜，但礙於之前跟程明歌約定的承諾，他現在也隻能選擇站在程明歌這邊。畢竟，從他把程豐旭開除的那一刻，他就不可能再跟程承維持表麵的和平了。
“程經理，您覺得呢？”
程明歌問了一圈，最後的點落在程豐初這裏。
“我覺得不可行。”
程豐初接受到父親的眼神示意，說話自然是更加硬氣。
“為什麼呢？”
程明歌慢悠悠地，似乎一點都不在意程豐初的反對，倒是讓程豐初有種一拳打在棉花裏的錯覺。
“就像程總剛剛說的那樣，國內並沒有成功的案例，這種盲盒的營銷方式又十分不明，哪怕是做出來了，恐怕營銷方式都得摸上幾個月，別到時候費時又費力，結果什麼便宜都沒撈著。”
“也就是說，隻要我能把營銷模式、生產成本都計算出來，並且試水成功，那麼程經理就認為這一次的方案是可行的了？”
“這個，還需要經過董事會的討論。”
程豐初不是程豐旭，自然不會簡簡單單地掉進程明歌設下的陷阱。再說了，他也不覺得程明歌說的那些什麼盲盒能賺到錢，怎麼可能會有人花幾十塊錢去買個塑料小人，而且一買還買盒呢？
“好。”
程明歌看著意見不明的程家父子，嘴角也忍不住掛出一個笑容。她之前找秦司遠的事情，果然有用，在他們不確定秦司遠是不是跟她合作之前，恐怕程承和程豐初都不敢輕舉妄動。這樣正好，她也不用浪費時間去說服他們，至於他們最擔心的秦氏合作意向，她早就把那幾次生產事故的資料發到啟明的小股東手裏，就等著他們在下一次股東大會上對程承發難。
至於她今天的這一次盲盒提案？
不過是做給程承父子看的罷了，她想做的、要做的，早就已經著手做起來了。
“大家好，今天要改的是柒分家的這個常規款的日常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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