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司遠是做夢也沒想到,他堂堂秦氏的總裁,竟然輪流到當老娘舅婚姻調解室的檔次。他坐在薄喻光的辦公室裏,翹著腳看對麵正埋頭看文件的發小,吐槽的話是一句接著一句。
“我說薄喻光,你要是真有那份挽回的心,拜托你就自己去努力,不要老是旁敲側擊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方初雅一向不對付,要不是程明歌來的還算早,我估計再在那裏待上兩天,方初雅就得拿掃把把我趕出去了。”
“你這不是圓滿完成任務了嗎?以後也不用再去了。”薄喻光刻意回避秦司遠問的問題,一邊看著手下人交上來的東西,一邊說道。
“你可拉倒吧,要是我真這麼幹,那你下回就真不用指望我去方初雅那裏打聽消息了。”
秦司遠隻是跟方初雅看不對眼,又不是個傻子,要是他真像薄喻光說的那樣,在見到程明歌之後就不再去方初雅那個咖啡店,恐怕方初雅和程明歌都得懷疑,以後他這發小再想知道些什麼事情,那就真不可能。
“你除了問到程明歌要裝修店鋪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信息。”
薄喻光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想起齊弘問和程明歌當時說話的語氣,總覺得不止那麼點事情。
“沒啦,再問我就真要露餡了。”
秦司遠被自己這個發小磨嘰的模樣氣得半死,索性往後一躺,直接在薄喻光對麵那條長沙發上躺平,還把手臂壓在臉上,擺明是不想再聽薄喻光的問題了。
“司遠,你說齊弘問這人可靠嗎?”薄喻光無視發小的不耐煩,孜孜不倦地接著問道。
“我說,崔豈涵說你二十一世界好前夫,我還不信,現在我是真要信了。你要是真想繼續維持這個婚姻的生活,就趕緊去哄哄程明歌,要是隻是單純地不想自己的東西被人撿走,那就麻煩你調整一下心態,別一天天的,抱著西瓜還想撿芝麻。”
比起年長薄喻光幾歲的崔豈涵,秦司遠可是真正跟薄喻光從小玩到大的,所以這說出來的話自然是要更直白一些。
“畢竟夫妻一場,我也希望程明歌離婚之後能過得好一點。”
薄喻光這話說得,連自己都覺得心虛。
“你們三個人的事情我不插手,但是作為兄弟就奉勸你一句,哪怕無縫接軌,那都比腳踩兩隻船要安全得多。”
秦司遠歎了一口氣,他從五年前薄喻光跟程明歌簽那份離婚協議的時候就隱隱約約有種預感,結果五年之後,他的預感果然應驗,這件事不但沒有結束,甚至還有可能要因為離婚這件事牽扯出來一些別的什麼東西。
“對了,我可先跟你說好,你跟程明歌離不離婚是一回事,但是我這邊是已經跟程明歌達成協議,準備借著之前幾次生產事故和工期延誤的事情,讓程承放權。”
雖然覺得有點對不起薄喻光,但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相比為了薄喻光的衝冠一怒為紅顏,秦司遠顯然是要為公司的長遠發展考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