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世界上總有些人是配得上陰魂不散這個成語的。
程明歌在和齊弘問聯手套路了錢進之後,便跟餘玲打了一聲招呼,提前下班了,結果剛到訂好的餐廳坐下,還沒等菜上來呢,就看見嶽霜氣衝衝地跑到自己麵前。
“程明歌,你還說你跟這個小律師沒關係?哪個嫁了人的女人會隨便跟一個陌生男人一起單獨吃飯?”
“所以老公沒了的,就能跟陌生男人一起吃飯了嗎?”
程明歌雖然沒有往別人身上潑髒水的習慣,但是麵對嶽霜這種當眾抹黑的行徑,她也不可能忍住不反擊。
“程明歌,我怎麼說都算是你的長輩,你就是這麼跟長輩說話的?”
當著自己表哥的麵被小輩頂嘴,嶽霜的臉麵自然過不去,更別說她剛向對方打聽程明歌和齊弘問的事情。
“我跟長輩說話,自然是有教養的,隻是你表現出來的行為,實在是不足以讓我稱呼你一聲長輩。”
程明歌早幾年剛嫁給薄喻光的時候,著實對嶽霜花了幾分心思討好,隻是嶽霜這個人眼高於頂,對於程明歌的示好非但不在意,還時不時在薄喻光的麵前說自己的壞話,處處給自己挑刺,所以到了後來,哪怕程明歌不想跟薄喻光離婚,可也從來沒動過去求嶽霜的心思。
至於這輩子,嶽霜跟程栗蘇聯手對她做的那些事情,也注定程明歌不會給嶽霜一點好臉色。
“這位就是侄媳婦?”
眼見嶽霜要跟程明歌吵起來,站在一旁的嶽林也忍不住岔開了話題。
“您是?”
程明歌快速地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卻沒有在記憶裏找到這個人。
“我是嶽霜的遠方表哥嶽林,按照輩分,你得喊我一聲表叔。”
“你好,嶽先生。”
程明歌冷冷地跟對方打招呼,一點都不想給對方抬輩分。
“侄媳婦,你可能不認識我,我是乾豐的合夥人。”
嶽林雖然對於程明歌的不配合有些不滿,但是麵上卻並沒有像嶽霜一樣顯露,而是在說完話之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從剛才就坐在椅子上的齊弘問。
“你好,嶽律師。”
程明歌很快注意到嶽林的小動作,又看見嶽霜臉上的得意神色,覺得恐怕是嶽霜找對方打聽齊弘問的事情。因著嶽林的眼神,程明歌不由地想起齊弘問租在小區的那個小辦公室,看向嶽林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冷漠。
“要是沒什麼事的話,請二位不要打擾我們吃飯。”
程明歌敏感地察覺到齊弘問對嶽林的抗拒,直接對嶽霜和嶽林下了逐客令。
“程明歌,我好歹是你婆婆,你就這麼對我?”
嶽霜氣得咬牙切齒,她以前就覺得程明歌這個兒媳婦不好,禮數不周到,對自己的兒子也不盡心盡責,現在倒好,不止出軌,連對她這個長輩也一點禮貌都沒有!
“你要是真當我是你兒媳,就不會天天給你兒子張羅新兒媳。”
程明歌雖然跟薄喻光的關係差,但並不代表她不會聽見外麵的風言風語,這些年除了程栗蘇,嶽霜也給薄喻光安排了不少的千金小姐,隻是這些事情都被薄喻光壓了下來,所以她也就隻能偶爾從嶽霜恨鐵不成鋼的牢騷話裏聽到一些。
但這一些,就已經足夠程明歌對這位婆婆的做法嗤之以鼻了。
“以後別一天天拿長輩的身份壓我,你之前攛掇你兒子跟我離婚,就該想到有一天我會免了這些輩分,跟你平起平坐。”
原本程明歌對嶽霜還有一點長輩的尊敬,可自從嶽霜在薄崇麵前汙蔑她肚子裏孩子的那一刻,她覺得這個長輩不要也罷,就當自己以前瞎了眼,把狗屎當成香餑餑。
“好哇,你的真麵目終於露出來了,我就知道你從來沒把我當婆婆看。”嶽霜越看程明歌越覺得討厭,又想起剛剛從嶽林聽到的那些事情,臉上的厭惡更是多了兩分嘲諷,“等你以後被這個小白臉騙了錢,你就是回來求我,我都不會再讓你靠近我兒子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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