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光,自從明歌認識那位齊律師之後,我就覺得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以前她要是聽說我爸媽身體不舒服,還會專門買些補品上門去看望,但是我爸最近因為生病在家裏休養了很多天,明歌卻一次都沒來看過。就隻有那次你去醫院的時候,她去看過我爸而已。”

程栗蘇聯想起她看到的那份公證書,有些擔心薄喻光在離婚的時候會對程明歌心軟,便趁著現在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趕緊給薄喻光上眼藥。

“她最近是變了很多。”

薄喻光不由地想起那兩條圍巾,還有衣櫃裏應該成套,但明顯少了一部分的配飾,心裏有些懊惱,連說出來的話都多了幾分感慨。

“喻光,你說那個齊律師是不是真的靠得住?我聽嶽姨說,那位齊律師之前有些不好的傳聞,似乎對那些辦理離婚官司的客戶特別關照。我原本還不怎麼相信,可是看到齊律師介紹來的那些人整天在啟明自由出入,我就不由地有些擔心。”

程栗蘇的擔心並不是假的,但是卻不是擔心程明歌被騙,而且擔心啟明真的會易主。她明明記得,程明歌是沒有任何管理公司的經驗的,所以程明歌進公司的時候,不管是她還是大哥程豐初,都隻是抱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態。

可誰也沒想到,程明歌在上班的第一天,就夥同孫鬆把程豐旭給開除了,之後又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秦思遠願意把那些關鍵的證據交到她的手裏。

她和程豐初,輕敵了。

“你剛剛說你哥托人去查那些人的出身,卻什麼也沒查到?”

薄喻光聽程栗蘇這麼說,也不由地有些擔心。程明歌似乎自從跟齊弘問在一起,整個人就變了,不僅辦起事情來雷厲風行,對付程承的手段也是十分了得。如果不是他跟程明歌做了五年的夫妻,多少了解程明歌的處事風格,他都要開始懷疑這個程明歌是不是換了芯子。

“是啊喻光,你說明歌是不是在外麵招惹了什麼不該招惹的人,被人威脅了又不敢跟小叔說,才把人往公司裏帶?”

“明歌最近還在做一個什麼盲盒的項目,我哥說一點前景都沒有,不知道明歌為什麼要砸那麼多錢進去,而且她還死活要把一個宣傳項目交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外包公司的手裏,我哥跟她提意見的時候,她還說啟明的宣傳部的人不好,鬧得宣傳部的總監當場就變了臉色。”

程栗蘇見薄喻光問起,便趕緊把程明歌最近在啟明做的那些事情和盤托出,生怕薄喻光不相信,甚至還把這幾天程明歌做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出去,就差沒說程明歌聯合齊弘問騙走公司的錢了。

“我幫你查查吧,你不要太擔心,我看明歌不是那樣的人。”薄喻光若有所思地說道,心裏卻已經開始在想齊弘問的來曆,懷疑這人聯合其他人坑了程明歌。

“喻光,你可一定要幫我勸勸明歌,她現在是既不聽我的勸,還覺得我爸是個壞人,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跟我爸有多大的仇,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程明歌見薄喻光三句話不離程明歌,又想起那份公證書,心裏更是恨極了程明歌。明明她剛剛刻意提了自己的父親這麼久,可是薄喻光卻一點出麵去處理的意思都沒有,可說起程明歌的事情,明明不該他管的,薄喻光卻上趕著去做。

“喻光,我聽你的秘書說,你把五年前簽的那份離婚協議去公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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