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明歌,你還以為你是薄太太嗎?”

程栗蘇看著傭人對程明歌恭敬的態度更是可氣,雖然每回她來別墅的時候,這些傭人都是客客氣氣的,可是卻沒幾個是她真的能喊得動的。要不是今天她給了錢,恐怕別墅裏一個傭人她都喊不動。

“程栗蘇,那你以為你是薄太太嗎?”

程栗蘇出國這麼些年,是真的一點長進都沒有。在薄喻光麵前裝得柔柔弱弱,在她麵前卻耀武揚威,也不知道等到薄喻光有一天知道程栗蘇的真實麵貌的時候,他會不會驚訝?還是說,他其實一直都知道程栗蘇對自己做的這些事情?

“程栗蘇,你最好現在立刻從這間別墅滾出去,不讓我可以直接報警,以擅闖民宅的罪名,讓警察帶你去警局。”

程明歌這一次會回別墅,是為了拿房間裏那幅油畫背後的設計稿。她並不想現在跟程栗蘇起衝突,也不想浪費時間在程栗蘇身上。

“你想得美!”

程栗蘇看著程明歌理所應當的模樣,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明明嫁給薄喻光的應該是她,明明薄太太應該是她,明明這間別墅是她的,憑什麼這些東西都要被程明歌奪走?

明明她才是薄太太的最佳人選,如果當初不是程明歌懷孕,她也不會被薄崇那個糟老頭子扔到國外去,她就不會跟薄喻光分別五年,也不會讓程明歌乘虛而入,更不會讓程明歌有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的機會。

對,如果程明歌沒有懷孕。

程栗蘇想著想著,視線突然落到程明歌的肚子上。

下一刻,她便抓起身旁的花瓶,朝程明歌扔去!

“你幹什麼?”

程栗蘇的速度太快,程明歌差點就沒來得及閃開,她捂著被花瓶狠狠砸到的肩膀,一臉警惕地看著程栗蘇。

“你說我要幹什麼?”

程栗蘇現在就想一頭開了閘的獅子,既然已經把花瓶扔出去了,她就知道自己沒有回頭路。再想到她之前在醫院安排好的事情,心裏更是踏實了不少,抓著程明歌的手也更用力了一些。

“你……”

程明歌被程栗蘇抓著頭發,雖然已經反映過來程栗蘇要做什麼,但是畢竟反映慢了一步,被程栗蘇占了上風。

“放開!”

程明歌嚐試著拿手去掰程栗蘇的手,但很明顯,程栗蘇是下了殺心的,不僅揪著她頭發的手一點都沒鬆,另外一隻放在脖子上的手更是越掐越緊。

“救,救……”

程明歌覺得自己眼前的景色已經開始發黑,她無助地朝站在一旁的傭人招手,卻看到他們連動都沒動。

“不用想著他們會過來救你,你以為我今天是怎麼喊得動他們的?”

程栗蘇今天為了彰顯女主人的威風,可是花了不少的錢。都說吃人嘴短,她給的那些錢可不是白拿的,要是這些傭人敢過來攔著,她回頭就讓薄喻光把他們給炒了。

“救……”

程栗蘇覺得自己已經開始缺氧,耳朵也開始出現耳鳴。她有些想不通,自己五年來對待這些傭人的態度雖然算不上有多好,但也不至於苛待他們,為什麼他們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掐著脖子,瀕臨死亡呢?

“你說,如果我把你從這裏推下去,你會怎麼樣?”

程栗蘇狠狠地回頭瞪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傭人,眼神像極淬了毒的刀子,眼底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她把程明歌推到窗口,看著約莫有一層半高的地麵,心底冒出來的快感幾近要把她淹沒。

“程栗蘇,你,你……”

程明歌努力地吐出了幾個字,隨後便假裝脫了力一般,軟了身子,隻餘下一雙瞪著人的眸子。

“我怎麼?”程栗蘇看著程明歌這個樣子,心裏更是痛快,“等你沒了這個孩子,我看薄喻光還會不會事事依著你!”

程栗蘇用力一推,原本想把程明歌直接推下去,卻沒想到剛剛已經卸了力氣的程明歌眼底突然閃過一片精光,還沒等程栗蘇反映過來,便抓著她的肩膀,借著下墜的力道,把程栗蘇也一起拖了下去!

一起死吧,程栗蘇。

去下地獄吧程栗蘇,給我那兩個可憐的孩子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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