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賢侄,你年紀輕輕的不知道,我們這些老人家是去不得醫院的,沒病去醫院也會變有病,你好歹也叫我們一聲叔叔,可不能害我們啊!”
“賢侄,你爸這身體都這樣的,你就別費心招待我們了,還是先顧著你爸,我們這些老頭子就各回各家,不給你們這些年輕人找麻煩了。”
張喜可不想擔責任,免得待會兒醫生到了之後,程豐初把害他爸暈倒的事情算在他的頭上。雖然他在警局多少有些關係,但是這種犯忌諱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
“幾位叔叔……”
“哎呀,走了走了。”
張喜一聲招呼,剩下的股東也跟著往外走,仿佛剛剛話裏話外喊賢侄的程豐初是個透明人,壓根就沒人搭理他。
“欺人太甚!”
程豐初等人都走遠了之後,才惡狠狠地說了一句。說罷,又抬頭看了一眼程明歌,眼底的恨意幾乎化為實體。
“表哥,我好歹是病人,而且這個傷還是你妹妹程栗蘇弄得,你也不能這麼對待我吧?”
程明歌笑眯眯的,連裝都懶得裝,更是指了指自己受傷的右手,裏頭蘊含的意思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
“程明歌,這件事沒完。”
程豐初被氣得厲害,憋了半天,卻隻能甩出來這麼一句。之後便跟著趕來的醫生離開,不過臨走的時候,會議室的門還是摔得震天響。
但這一點小小的噪音,卻一點也不影響程明歌的興致。
“我等著。”
當然沒完了,上輩子我求你們收手的時候,你們可一點都沒有放過我,現在我又怎麼可能會放過你們呢?
留程承一條命,已經是我對這點血緣關係最大的讓步了,至於其他的,想都不要想。
“應先生,這一次真是多虧了你。”
等救護車把程承這個作妖的載走了,程明歌才騰出功夫來跟應銘遜道謝。其實原本應銘遜還準備了金麗給王暢造的假賬,但是因為王暢露餡露得太快,倒是讓她沒來得及向其他人介紹金麗這個出場人物。
“我也是拿錢辦事。”
應銘遜對程明歌這個人還挺好奇的,一開始是因為好兄弟齊弘問的介紹,後來卻是因為這個女人做的這些事情,開拓市場,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這可不是一個身家隻有這麼點的小公司能做的。
而程明歌提出來的那些營銷策略和人群,卻偏偏跟市場十分契合,要不是這一次有人搶先發布了啟明的產品,恐怕現在早就賺得盆滿缽滿,也不至於被程豐初抓住小辮子,在股東大會上被搞這麼一回。
“接下來可能還得麻煩應先生一段時間。”
金麗是個不好搞的人物,比起李玉這個正房太太,金麗這個小三的手段可厲害得多,也不知道應銘遜的人是用了什麼辦法,才能從金麗哪裏拿到那些東西。
“不麻煩。”
應銘遜處理過更棘手的情況,像啟明這種,在他的眼裏幾乎就是沒有難度。
“對了,聽說程小姐之前準備發布的盲盒被其他公司搶先發售了。雖然我不擅長打這種維權官司,但是找出出賣商業情報的人的事情,我倒是挺拿手的。”
應銘遜十分好奇程明歌和薄喻光的事情,很想知道像程明歌這樣的富家太太,到底能怎麼處理這個爛攤子,所以在這件事沒有完全落幕之前,他覺得他應該會找個合適的借口,繼續近距離去觀察這件事。
“應先生不會忙不過來嗎?”
其實程明歌已經有懷疑對象,但是如果有應銘遜的幫助,大概做起事情來回更加迅速,也能更快地挽回這一次事件的影響。
“加錢就可以。”
應銘遜找了一個最不會被人懷疑的理由。
“好。”
程明歌爽快地應下了。
果然是應銘遜,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財迷的人設永遠都不會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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