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商場其實並不靠顧客購物，而是靠裏麵店鋪和租金，還有每年時節的廣告位置，王暢是個非常不稱職的宣傳總監，明明現在已經差不多要去洽談聖誕節廣告位的事情，可王暢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更別說早幾年的時候，王暢都是到了臨近節日的時候，才匆忙給啟明在商場找一個犄角旮旯的位置，回頭再把商場的人流算作自己的成績，好借此拿到下一年的宣傳經費。
“王總監，事情緊急，麻煩您這邊盡快把幾個大商場負責人的聯絡方式給我。”
王暢手上也就隻剩下這麼點東西了，其餘的那些，他可以抱著跟程承父子一起爛在如林。
“這，是不是要得太著急了一些？這些人的聯絡方式找起來有些麻煩，一時半會兒的，我可能沒辦法馬上給您。”
王暢不是很想給，但礙於程明歌的身份，隻能賠著笑。
“沒關係，我可以等。”
網上的事情有彭莉看著，公司的事情有應銘遜盯著，有這兩個人鎮場子，她一點都不擔心還會再出些什麼事情，既然王暢想拖，那她就跟著他拖，看誰拖得過誰。
“那，那我現在整理出來給您吧。”
王暢眼見自己逃不過，程豐初又不願意幫自己說話，隻能咬咬牙，打開電腦調文件，希望以後程明歌清算程承和程豐初做的那些事情的時候，能念在自己給出的這一點情分上，放過自己。
“好。”
程明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看了程豐初一眼。
“表哥，王總監先辦我的事情，您不介意吧？”
“不介意，都是公司的事情。”
程豐初咬著牙，恨不得現在就把在沙發上翻資料的程明歌給撕了。
“對了，說起來豐旭現在在哪裏工作？”
最近的事情太多，程明歌差點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他最近麵試了幾家公司，有不少都給了offer，現在他正在家考慮呢。”
其實程豐旭自從之前被工廠開除，就一直在家呆著，每天除了打遊戲，就是出去跟朋友玩，壓根就沒有去投什麼簡曆。現在程明歌問起來，，分明就是衝著羞辱自己來的。
“那倒是好事。”
隻是程豐旭大概是等不到去入職那一天了。
看見程豐初的時候，程明歌才想起來某件事情，當初盲盒的設計泄露，導致趣咪那邊搶先發布了啟明和趙訾雲的合作產品，當時程豐旭恰好來公司，看起來還是特意到程明歌的辦公室來的。
之前程明歌就懷疑過是程豐旭泄露的消息的，畢竟程豐旭本身就不喜歡程明歌，又有在工廠工作的經曆，所以不管是作案時間還是作案動機，程豐旭都十分吻合。再加上那天到公司嘲諷程明歌的行為，程明歌可以很確定地說，泄露產品的事情肯定有程豐旭的一份。就是不知道那件事裏，有沒有程承和程豐初的指使？
不過程明歌也不著急，畢竟現在時候已經到了，挪用公款、如林的事情就已經夠程承和程豐初喝一壺的了，加不加趣咪這件事，都已經足夠把他們兩個人掃地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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