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了,有什麼事情去法庭上說就好了。目前案子還沒開庭,我的當事人跟你們實在是沒什麼好談的。”
齊弘問並不準備跟程明歌說明對麵到底是什麼人,畢竟他現在還不知道對方到底為什麼要派這些人過來,到底是衝著程明歌來的,還是衝著啟明來的,目前還未得知。
“我說,我是給你們麵子,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領頭的壯漢跟他帶來的人對了一下眼神,很快就往程明歌和齊弘問的方向走,擺明是想把程明歌帶走。
“慢著。”
齊弘問有些心急,他暗自算了算時間,不知道為什麼警察還沒來。眼見這些人已經準備動手,他也顧忌不得了。
“又有什麼事情?”
壯漢十分不耐煩地說道,手已經搭到齊弘問的手臂上,看起來是準備動用武力。
“麻煩回去跟你家主子說一聲,不要覺得財大勢大,就能隻手遮天。”
“齊律師,您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現在是法治社會,再加上麵前還站著您這位大律師,我們這些粗人哪裏敢造次?”
壯漢猛地一扯,卻發現齊弘問還穩穩地站在原地,頓時眉毛便皺了起來,正準備再次發力,卻見齊弘問幽幽地說了一句讓他差點嚇破膽的話。
“我看你們還是挺敢的,畢竟背靠的是嶽家,不是嗎?”
“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雖然口氣還是跟剛才一樣蠻橫,但是壯漢卻已經放開了齊弘問,眼神也警惕了許多。
“你懂的。”
果然,他沒有記錯。
“回去吧,如果不好交差的話,就把報我的名字。”
齊弘問又挪了一步,徹底把程明歌擋在自己的身後。
“齊律師,吹牛皮雖然不犯法,但要是牛皮吹破了,那可就丟大發了。”
壯漢眯著眼睛,上下打量齊弘問,可饒是他怎麼回憶,都不記得自己見過這麼一個人。
“我有什麼好吹牛的呢?”齊弘問攤開手,一臉無辜的模樣和他說出口的話形成了鮮明對比,“嶽家這些年幾近破敗,也就靠著外孫薄喻光才勉強在A城有點排麵,我們這些小市民雖然不懂裏麵的彎彎繞繞,但是維護社會治安這種事情,我們還是很樂意協助警方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
壯漢以為齊弘問剛剛隻是隨口一說,可等到齊弘問提及薄喻光,他這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看著名不見經傳的小律師,恐怕有他不為人知的厲害之處。
“沒什麼意思,就是提醒一下而已。”
齊弘問已經看見警察往這頭走了,原本懸在心裏的大石這才穩穩地放下。
“您好,剛剛有人報警,說是有人尋釁滋事。”
片警熟練地掏出自己的證件,又掃了一圈在場的人,很快就鎖定了幾個嫌疑份子。
“警察先生,我就是過來敘舊,連根煙都沒抽。”
“警察先生您好,我要控告這位大哥,他涉嫌侵犯我的名譽權。”
齊弘問找了這個人很多年,哪怕不能用強丨奸犯的罪名把他送進監獄,齊弘問也一定要讓他在警察局留下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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