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張訂單我們啟明不要,也請您給傅先生帶個話,想要我老師的畫,請他自己到中國,找我的老師梁辰要。”
傅致和自己老師梁琳之間的事情,她一個小輩不好插手,更何況老師梁琳的兄長梁辰在世,程明歌自然是不會擅作主張。
“程小姐,您這是強人所難。”
對於程明歌的推諉,周賓白一點都不意外,他要不是在梁辰那邊吃了好幾次閉門羹,也不會把主意打到程明歌的頭上。
“您趁著我住院休養的日子,準備跟我大伯簽約,難道就不是乘人之危嗎?”程明歌反問道,看上去是一點麵子都不準備給周賓白留。
“程小姐,送上門的生意,跟誰簽又不是簽呢?”
“周賓白,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好,卻沒想到自己也被算計進去。我這位大伯可不是什麼善茬,你以為你和他簽了合同,我就會把我老師的畫賣給你嗎?還是說,你覺得我會為了啟明,勉強吃下這個啞巴虧?”
程明歌覺得周賓白的手段惡心,可對方畢竟是拿錢辦事,也算是無可厚非,隻是到了程承這邊,她就隻剩下惡心,再加上自己的父親到現在都還行蹤不明,如果不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恐怕程明歌早就不顧親戚顏麵,直接把程承扭送派出所了。
“合同我是不會簽的,還有,我想大概不用過多久,傅先生就會通知你停止這一次的計劃了。”
“程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賓白跟程明歌打過交道,知道這個程明歌看上去柔柔弱弱,可是動起手來卻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連自己的親大伯也一朝落敗,現在程明歌信誓旦旦的態度,更讓他狐疑。
“我手上的畫已經賣出去了。”
“什麼!”
周賓白驚訝得差點咬了舌頭,就連站在一旁的程承也不由地扭頭去看程明歌,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放過如此好的機會,明明隻要用一幅畫,就可以換來一張一萬的訂單。隻要有了這張訂單,程明歌就可以在啟明徹底站穩腳跟,再想折騰他這個老家夥,也容易得多。
可現在程明歌卻主動跟周賓白說,她把畫賣了?她把畫賣給誰,又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收那位傅先生點名要的畫?
“我剛剛已經說了,傅先生想要我老師梁琳的畫,要去找我的另外一位老師梁辰商量,因為我手上的畫已經全部賣出去了,就算我有心想賣給傅先生,也無能為力。”
程明歌無辜地攤開手,聳肩的模樣讓人看了一陣牙癢。
“誰買走的?”
周賓白壓根就沒想過程明歌會把畫出手,之前程明歌表現出來的,都是對那些畫的不舍,難道程明歌早就找好了下家,現在趁著自己抬價的機會,把畫高價出手了?
“另一位傅先生。”
周賓白千算萬算,忘記把傅翊珩這位太子爺給算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