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婭醒過來的時候,身邊隻有程溟一人,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總覺得眼眶酸澀。
程溟對她自然是嗬護備至,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
可是他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除了一開始醒過來的激動之後,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情緒了。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不過最開心的就是韓淩,他在病房門口躊躇了很久,最後還是程溟叫他進去,他才磨磨蹭蹭的進了病房。
裴婭笑的溫柔:“阿淩,你怎麼都不來看看我?”
雖然是怪嗔的語氣,卻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
韓淩卻有些怪異,不是姐姐的感覺。
不過他還是說道:“姐,對不起。”
裴婭一愣,摸了摸他的頭:“沒關係,姐姐不會怪你的。”
程溟旁觀著這一幕,心裏想,他一定是想多了,這眼前的人就是他的阿黎,他還在疑心什麼呢。
......
韓黎在小漁村養了三天,終於能夠下床,而沈恪就扶著她去外麵曬太陽。
已經差不多一周都沒有出過房門了,韓黎貪婪的深呼吸,隻是這樣的動作,就讓她感覺異樣的滿足。
這樣的動作惹得沈恪輕笑:“阿黎,你有時候真的像一隻慵懶的貓。”
韓黎看了他一眼,不知是諷刺還是感歎:“自然是比不得你的,做什麼事情都是提前謀算好的。”
沈恪笑容不變:“看來你對我似乎有些怨言。”
“沒有,隻是有感而發而已,畢竟能繞這麼大一個圈子,我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韓黎停了下來:“就這裏吧,還有花香。”
沈恪給身後的人遞了一個眼色,很快就搬出一張搖椅。
“你費勁周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韓黎終於忍不住問。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你看不透猜不透,所以什麼都做不了。
沈恪坐在她身側,專注的看她:“我愛你呀,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韓黎想到的卻是他動不動就鞭打的狠厲,心中一個哆嗦。
“那你的愛還真是讓人害怕。”
沈恪笑容頓時收斂,似乎多了些認真:“你會怕我?”
還沒等韓黎回答,他突然抱住她,像是委屈:“阿黎,你別怕我,隻要你乖乖的,我不會傷害你的。”
韓黎皺眉,抗拒的推開他,“沈恪,你到底想做什麼?”
沈恪似乎被她抗拒的動作很不滿,臉色沉了下來。
“我不過就是讓你看清楚,你不過就是換了個名字,不管是程溟還是你弟弟,都沒有認出你,你說這是不是你的悲哀?”
韓黎聽到這話沉默,其實這兩天她也一直都在想這其中的原因。
“你在中間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沈恪邪邪的笑起來“三年前,我綁架了你弟弟,要你單獨過來,那時候你擔心你弟弟,而程溟也因為各種原因去了國外,你心急如焚,粗略的布置了一下就真的單獨一個人來了。”
這些事情她全都沒有印象,她的記憶到底去了那裏?
“而我在你到達之前就將你綁了,然後安排了一個跟你長的七八分像的人代替你拍了一段可以以假亂真的錄像,所以他們都以為你已經死了,甚至還被我挫骨揚灰。”
沈恪戲謔似的歎了一聲:“可惜啊,當時知道你的慘狀,程溟差點就跟我同歸於盡了。”
韓黎想象的出當時程溟的絕望,讓她欣喜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