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黎很快就感覺到上次的頭痛再次襲來,來勢洶洶,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可疼痛就像是有人拿著小刀子,惡作劇的一點一點的刮著,讓人恨不得想要往牆上撞。
她痛苦的呻吟出聲,甚至一不小心滾到了地上。
痛苦中,她喊出的隻有最愛的人的名字。
“阿恪,救我,救我!”
可在這時候,門突然打開,程溟一臉緊張的進來,看到被跌下床的人心中一抽。
急忙跑過去將她抱在懷裏:“阿黎,是又痛了嗎?”
韓黎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個人影,可能是求生的本能,讓她緊緊拉住了他。
“痛,救我!”
那人的影子模糊不清,可懷裏的溫度卻莫名的讓人安心。
程溟心急如焚,他明明知道現在他什麼都做不了,甚至連去醫院都無濟於事。
可就以為這樣,所以他才更加的痛恨自己,這樣無能為力的自己。
沈恪到底想要幹什麼,安生了兩天,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露麵了嗎?
還是說他被逼到了絕境,所以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他的不滿?
現在他不知道,隻能是用全力的抱緊韓黎輕聲的安撫:“沒事的,很快就好,沒事的。”
不知是不是韓黎的錯覺,她竟然聽到身邊的男人聲音還有些微微的顫抖。
他是在害怕嗎?
可能是因為心裏原因,她竟然感覺頭痛緩解了好多,這種安心的味道好像感覺什麼都不足為據,於是她輕聲呢喃道:“阿恪,我不怕。”
程溟的身子瞬間僵硬,原來被自己愛的人擁著喊著別人的名字,心中竟然是這麼痛。
原來在之前她被當做替身時,他給的傷害這麼大。
憐惜的將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她額頭,這個吻竟然奇異的將頭痛消弭些許。
韓黎無意識的去尋他的唇,程溟沒有讓她失望,一個百無禁忌,一個懵懵懂懂。
很快,似乎是作用過去,韓黎也不覺得頭痛了,慢慢的放鬆下來。
而程溟卻更加用力的抱著她,心中甜蜜且憐惜。
“阿黎,你愛我,就算是將感情轉移,你也會愛我,因為我們都有愛彼此的本能。”
說完將人橫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然後在離開了臥室。
程溟在客廳周身的怒意都傾瀉出來,給下麵的人下了最後通牒。
“最遲明天,我要見到沈恪,不然你們自己知道應該怎麼做!”
這裏麵的意思讓人不寒而栗,下麵的人麵麵相覷,連忙答了聲是,然後立刻去抓緊時間了。
不過誰也沒想到,第一個找到沈恪的,竟然會是韓淩。
當看到出現在門口的人時,沈恪勾唇一笑。
“還真是稀客啊,阿淩,你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韓淩卻在進門的時候狠狠一拳砸在了沈恪臉上。
沈恪一時不查,生生受了這一拳,臉色卻立刻冷了下來。
“你這是在做什麼?”
韓淩狠狠道:“你對姐姐做了什麼,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傷害姐姐嗎?”
沈恪臉上猙獰:“要不是你們將我逼到這個份上,我會這麼做嗎?我不過就是想有些喘息的時間,你們非要步步緊逼!”
韓淩怒極反笑:“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眼看轉身要走,沈恪卻立刻道:“阿淩,難道你忘了,當初是誰救的你們?”
韓淩冷酷道:“我沒忘,隻是在這個世上,姐姐是我唯一的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