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來法國之前,都沒有去見他一麵,瑾淮,我有時候覺得,我挺冷血的。”
她的父親現在還躺在醫院,她剛到簡家的時候,沒怎麼見過父親,那時候簡家正是奪權的時候,父親每天都很忙,甚至沒有空和她來一場正式的談話。
一年的時間,她碰到父親的次數屈指可數,經過一年的腥風血雨,父親拿到了繼承權,但是沒過多久便發生意外,變成了植物人。
所以簡鈺禎對父親的印象很模糊,隻是在父親住院之後,她才偷摸過去看了眼父親。
好像就是個普通人,如果說有什麼的話,就是稍微英俊一點,便再也沒有其它。
但是父親在出事前就擬定了遺囑,將所有的股權都交給她,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他最後的父愛。
肖瑾淮自然明白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當然他更害怕簡鈺禎想起她的養父,於是急忙說道。
“你別胡思亂想,你是怎麼樣的人,沒人比我更清楚了。”
簡鈺禎乖乖的窩在他懷裏,眼眶不知怎麼的有些濕潤。
“嗯,既然是父親的心意,那你幫我吧,若是他有一天能醒過來,我也不太想讓他失望。”
肖瑾淮輕輕嗯了聲,答應了。
快到晚上的時候,兩個人才準備去簡鈺禎的莊園將她的東西收拾出來。
肖瑾淮並不打算回去,首先他不知道父親那邊是什麼態度,他需要確保簡鈺禎回去之後不會受到委屈。
其次就是他們既然已經來到了法國,自然沒有就這樣回去的道理。
結果在莊園門口,就看到了一直在等待的林岸。
林岸的神情似乎有些驚訝,不過既然肖瑾淮找到了簡鈺禎,那就說明自己的小心思已經暴露在人前了。
不知為何,他的心裏頓時一緊,怕簡鈺禎誤會。
“鈺禎,我想跟談談。”
鈺禎?叫的倒是親切,肖瑾淮看著林岸的神色不算太好,但是還維持這基本的禮貌。
簡鈺禎看了他一眼,說話很直白:“我和你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說著就要進莊園,林岸急了,剛想去抓她的手,就被肖瑾淮攔住。
他揉了揉簡鈺禎的頭,說道:“你先進去收拾東西,我跟他談談。”
簡鈺禎點頭,是那種全副身心的信任。
林岸看著,莫名覺得有些酸,“你想說什麼?”
肖瑾淮的姿態足夠高,就算語氣挑不出什麼毛病,但還是讓林岸聽出了威脅的味道。
“我在這裏,你們林家那些小心思,還是收收吧。”
林岸隻是目光深沉的看著他:“若是我不肯呢?”
肖瑾淮四兩撥千斤:“那我請問林先生,你是用什麼性質的敵人說這樣的話?”
林岸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難道他以為,自己對簡鈺禎有什麼想法嗎?
真是笑話。
“自然是商界的對手。”
“可在我看來,在這方麵,你不配稱為我的對手。”
林岸頓時惱羞成怒,肖瑾淮卻是是難得一見的商業天才,但是自己並不會比他差。
“你未免太自信!”
“我有這樣的資本,你以後會看到,不過,若是你還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我勸你,還是省省吧。”
話剛說完,還沒等林岸反駁,簡鈺禎便出來了,也沒管他們說話進度,直接對肖瑾淮說。
“我們去你的酒店還是回我租的房子裏。”
肖瑾淮頓時改變了態度,如沐春風起來。
“我看91區那裏的房子是你喜歡的,我們就去那裏好了。”
然後他們就像沒有看到林岸一樣,直接忽視掉,相攜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