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奕寒冷眸掃向柳若惜,彈指間一枚金葉子正中柳若惜的額間,笑聲戈然而止。
柳若惜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死在墨奕寒的手中,更沒有看到仇人慘死在眼前,死不瞑目。
而等待柳若惜的最後歸宿,定是屍骨無存!
半年後。
曾經的鄉間小屋,再不見白慕的蹤影,倒是墨奕寒成為這裏的男主人,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晨光之中,蘇紫瑤依偎在墨奕寒的懷中,看著正在練劍的兒子,輕聲問道:“奕寒哥哥,你可後悔離開京城,陪我們母子來做鄉野之人?”
“此生,有你們足矣。”墨奕寒俊逸的容顏上,展現著柔和的笑意。
“你可曾怪我?”撫摸著墨奕寒胸口的位置,蘇紫瑤心痛的問道。
“瑤兒是為數不多知曉我心髒偏右的人,若真想殺我,又怎會刺在這裏?”墨奕寒搖首,攬著蘇紫瑤的手臂又緊了幾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母子,這一下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好在,我還有你們,老天對我終究是仁慈的。”
蘇紫瑤淺笑,閉著眼睛沒有說話,卻有淚珠兒墜落。
墨奕寒抬手,輕輕的為蘇紫瑤拭去眼淚,低聲道:“白慕不會有事的,他是師叔唯一的傳人,最多是吃幾年的苦頭,但不會有性命之憂。”
“都怪我,怕柳若惜會起疑,偷偷的服下了她給的毒藥,否則白慕也不會用換血的方法來救我。”蘇紫瑤自責的道。
可蘇紫瑤醒來後,白慕已經離開,再不曾相見。
“白慕他……無悔!”墨奕寒神色複雜的說道,不想蘇紫瑤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便轉移話題道:“師父傳信過來,你弟弟性命無虞,但學業有成之後,便會下山來尋我們。你還是想想給那小子娶個媳婦是緊要的,他可是想棄文從武,要去軍營裏曆練呢。”
“當真?”蘇紫瑤驚喜的猛一抬頭,不小心撞到墨奕寒的下巴上,忙道歉道:“我不是有意的,你沒事吧?”
“瑤兒親一下,就沒事了。”墨奕寒的下巴泛紅,可見被磕的不輕。
蘇紫瑤悄悄看了安兒一眼,見小家夥沒有看向這邊,飛快的在墨奕寒下巴上輕啄一下,便垂下羞紅的螓首。
“這樣可不夠。”墨奕寒眼中暖色流淌,勾起蘇紫瑤的下顎,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便封上了她的檀口,唇舌輾轉間,含糊不清的道:“安兒該添個弟弟妹妹了。”
“唔……”蘇紫瑤很快便癱軟在墨奕寒的懷抱中,無力抵抗他的親吻。
一旁練劍的安兒聽到這聲嬰寧,立即丟下木劍,胖嘟嘟的小手捂住臉,童聲童氣的喊道:“羞羞臉,羞羞臉!”
墨奕寒不滿的瞪了兒子一眼,嗬斥道:“爹娘不做羞羞臉的事,你哪來的妹妹?繼續練劍,不許偷看!”
蘇紫瑤將臉埋在墨奕寒的胸口,粉拳輕輕的砸在墨奕寒的胸膛上,不去參與父子間另類的溝通。
幸福縈繞著農家小院,除了皇家的幾個人之外,沒人知道這偏僻的山村,竟然住著戰功赫赫的安王,以及被世間女子所羨慕嫉妒恨的安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