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秦蕭寒勾唇一笑,眸光邪肆的瞥著慕雲傾,“想不到本王的小丫頭竟如此牽掛本王,做夢都要想著本王。”
“你……你胡說什麼。”慕雲傾麵頰一紅,暗恨自己竟然如此莽撞。
秦蕭寒低低的笑聲卻在屋內傳開,好一會才停下來。
“過來。”他招招手。
慕雲傾隻凝著他,紋絲未動。
秦蕭寒眸光微動,作勢就要起身,“若你不過來,本王就親自過去抱你。”
見他絲毫不像是在渾說,慕雲傾踟躕一下,還是慢吞吞走過去。
“王爺除了欺負人,怕是什麼都不會了。”她小聲嘟囔一句。
秦蕭寒卻聽得真切,他拉住她的手腕,“小丫頭,本王聽得見。”
“聽……唔……”慕雲傾剛欲接話,卻覺手腕處猛地傳來一股拉力,她身子一個踉蹌跌入秦蕭寒懷裏。
那雙鳳眸中的笑越發肆意,他垂頭靠近慕雲傾耳邊,“本王來教教你,什麼才是欺負人。”
慕雲傾清楚的察覺到秦蕭寒冰冷的手落在她領口的扣結,她臉色登時一變,慌忙躲開秦蕭寒的禁錮。
她一躲,耳邊卻傳來‘嘣’的一聲輕響,慕雲傾脖頸一涼,秦蕭寒的手又順移到第二顆扣結。
“不要。”她急了,眼底濕漉漉的盈著淚,“秦蕭寒,不要這麼對我。”
秦蕭寒充耳不聞,忽而俯身上去,將唇落在慕雲傾側頰。
他的手冰冷的很,唇也是涼的,慕雲傾如裹寒冰,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她蜷起身體,淚珠順著臉頰滾落,灼熱的溫度仿佛在一瞬間灼傷了秦蕭寒。
他忙停下動作,垂眸瞧著慕雲傾滿麵委屈的模樣,瞬間覺得自己有些過了,他將人攬緊箍在懷裏,不再有其他動作。
慕雲傾怕極了,她兩世為人,雖嫁過一次,但秦景煜向來嫌她,從未與她有過夫妻之實,所以她對這種事還隻是停留在女兒家的猜想上。
見秦蕭寒沒有其他動作了,慕雲傾偷偷睜開眼睛,卻瞥見秦蕭寒正滿眼戲謔的看著她。
她立刻板起臉,秦蕭寒卻輕笑一聲,親了親她沾著淚的眼瞼。
“怎麼這麼不經嚇?”他聲音明顯沙啞了幾分,“你這麼小,本王自然要養一養再下口。”
秦蕭寒含笑的鳳眸似有若無的落在她胸口,慕雲傾忙蜷緊身體,像隻小蝦米一樣縮在秦蕭寒懷裏。
她很慶幸,自己如今還未長大。
房門口忽而傳來敲門聲。
是蕭溟,告知慕雲傾藥浴的水已經備好了。
“什麼藥浴?”秦蕭寒擰眉看著她。
慕雲傾掙紮起身,“自然是給王爺治腿的藥,你強行運功才導致雙腿間寒氣淤堵的越發厲害,如今單單針灸用藥,效果不大顯著,王爺若想早些好,還需時常藥浴活絡活血才是。”
說完,她也不等秦蕭寒再說什麼,卷起秦蕭寒的褲管,尋了穴位,撚起銀針一一落下去。
不消片刻,秦蕭寒雙腿上的烏青便以肉也可見的速度朝著落針的地方聚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