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慕雲傾應聲,莫名覺得心裏甜絲絲的。
秦蕭寒將她送回正院兒的消息,很快就傳到溫氏耳朵裏。
溫氏望著手裏的梅花酥,忽然就覺得不甜了,懨懨的丟回盤子裏,“王爺真是長大了。”
刁婆婆勸慰道:“說來這也算是王爺第一個女人,自然是覺得新鮮的,主子且等等,過了這陣子熱乎勁兒,那小丫頭還不認您搓圓捏扁?”
“哼。”溫氏斜著眼睛,“我倒覺得王爺是來真格的了。”
若不然,又怎會冒著得罪北冥的風險,將這麼個丫頭搶回來。
“今後且注意些吧,我瞧著那丫頭,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想著慕雲傾故意氣她的那些話,溫氏沉悶了一會,“等會把庫房的鑰匙和賬本都給她送過去,如今府裏有主母了,也用不著我這個老婆子了。”
“這!”刁婆婆驚了一下。
隨後又聽溫氏說道:“和那些管事的婆子交代一聲,王妃年輕,還需多曆練。”
溫氏冷笑一聲,“先曆練一個月。”
刁婆婆怎會不明白她的意思,拍馬道:“依老奴來看,不出五日,正院兒那位就受不住了。”
府裏那些管事婆子可都是主子手把手教出來的,自當使出渾身解數給這新來的王妃使絆子了。
刁婆子這邊收拾好一切,慕雲傾和秦蕭寒也剛剛坐到塌上。
秦蕭寒將她圈在懷裏,順勢壓下去。
他本欲去拿側邊的枕頭,卻見慕雲傾側靠在塌上,一張小臉漲的嫣紅。
秦蕭寒忽然生出一絲逗弄她的心思,垂頭盯著她,輕笑,“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可是熱了?”
“若是熱了,不如先脫了衣裳。”他伸手去解慕雲傾領口的環扣,呢喃一句,“早晚都是要脫的。”
慕雲傾心裏‘咯噔’一下。
她對他雖然仍存著熟悉感,可是也沒好做準備。
“王爺。”慕雲傾掙紮著推開他,瞥見秦蕭寒的眸子暗了暗,她又忙解釋,“累了,不如早點歇著吧?”
“改日。”慕雲傾咬著唇,“改日妾身再伺候您。”
這句妾身說的又嬌又軟,幾乎綿到秦蕭寒心裏去了。
再看慕雲傾麵上的羞怯,秦蕭寒便覺得心裏一陣癢癢,忽覺他家這失憶的小丫頭怎麼這般可心。
“若是本王不依,你又當如何?”秦蕭寒朝著慕雲傾的耳朵吹了一口涼氣。
慕雲傾立刻顫了一下,為難的望著秦蕭寒。
她骨子裏還帶著原有的倔強,否則今日也不會那般對抗溫氏和溫書婉了。
可奇怪的是,她身上所有的強硬和倔強,到了秦蕭寒麵前就像是綿軟的寶劍,如何也硬氣不起來了。
秦蕭寒見她將嬌唇咬的泛紅,怎舍得為難她。
“別怕。”秦蕭寒拿過枕頭起身,又扶著慕雲傾躺在枕頭上,“休息一下,本王命人去燒水。”
慕雲傾覺得身上黏糊糊的,便點點頭。
就在這瞬間,慕雲傾腦中忽然閃過她和秦蕭寒共浴的畫麵,引得她臉頰霎時一紅。
慕雲傾再要仔細去想,卻如何也記不起來了。
“王爺,我們……”她欲問秦蕭寒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