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杉還沒跟著紀白出國前的那段時間,她體質越來越弱了。
鍾銘心疼的不得了,還特地請假陪著她。
薑杉也樂見其成,開開心心地做他的小公主。
客廳裏,薑杉百無聊賴地躺在沙發上。
“家裏好無聊啊,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
“我也想帶你出去走走,但是江城的局勢現在這麼亂,不能出去。等這一切恢複平靜之後,你想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好不好?”
鍾銘的手緊緊揉著她,看著她的眼睛滿是寵溺。
薑杉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最後泄氣地說道:“那好吧!那現在我們繼續下棋吧!”
她的體質實在太虛弱了,不能劇烈地運動,也不能吹風,更不能著涼。
她在家裏很無聊,所以鍾銘特地去找木匠,給她定製了一副棋盤,教她下棋。
可鍾銘怎麼都沒想到,薑杉竟然真的會對棋子感興趣,然後玩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她一直都搞不懂黑子跟白子的規則,卻依舊十分開心地下棋。
對此鍾銘拿她也沒辦法,隻能寵著她。
鍾銘雖然下棋的技術也不怎麼好,但是想贏薑杉還是伸手就來的。
在鍾銘又贏了一把後,薑杉的小臉瞬間垮了。
她不悅地把手裏的大鈔給遞給鍾銘,麵色十分難堪。
鍾銘不忍心看到她這副樣子,剛要開口安慰,就看到眼前的女人又恢複了開心的模樣。
“來來來,我們繼續繼續,”
“你這兩天下棋都已經把所有錢都輸光了,難道還有藏私?”
鍾銘好笑地看著她,眼底的戲謔十分明顯。
薑杉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枕頭下麵,從枕頭下摸出來幾片銀的葉子。
“我沒有錢了,但是用這個也可以的吧!”
鍾銘愣了一下,眯著眼睛開始打量她手裏的鏤空銀葉子。
半晌後,他摸著下巴,淺笑地說道:“這個葉子,怎麼和書房裏的那個銀橘子的擺件看著有點像。”
薑杉的手一僵,臉上露出了一些尷尬的神情,賠笑地看了他一眼。
“那什麼,我前天在你書房玩的時候,剛好看到那個擺件掉了幾片葉子,我看著挺可惜的,就順手把那些葉子撿起來了……”
鍾銘嘴角噙著一抹笑,伸手直接把薑杉手裏的銀葉子拿過來。
薑杉立馬慌亂,著急地喊著:“你這個人怎麼這個樣子?怎麼嫉妒我運氣好,就要搶我的東西?”
“這樣子的斷口處看著挺爭氣的,有點不像是自己掉下來的,倒像是被某個人用什麼東西隔斷一樣。”
鍾銘看著葉子的斷口處,嘴角上揚的弧度不斷加大。
薑杉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心虛地伸手一把搶回了銀葉子,嘴上跟著嚷嚷。
“哎,你這個人說這叫什麼話?我還能拿東西把好好的葉子割下來不成?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小氣,我還是不是你明媒正娶的太太了……”
鍾銘看小地看著她耍賴的樣子,心下滿是愜意。
“既然太太都這麼說了,那我隻能從命了。隻是接下來下棋,太太可不許再耍賴,輸了也不能哭鼻子。”
“沒問題,可我是你太太,你就讓我五個子吧!”
薑杉乖巧地點了點頭,理所當然地說道。
鍾銘輕輕挑了挑眉,笑著答應,“好,五個子就五個子。”
薑杉看到他答應的這麼痛快,大眼睛又開始滴溜滴溜直轉。
下一秒,她突然開口說:“鍾先生,我還有一個更好的建議。”
鍾銘:“……你有話直說。”
“隻有我們兩個下棋玩,太沒意思了,不如讓你的助理還有照顧的那幾個傭人一起玩?讓他們給我們下注,賭一賭看是你會贏,還是我會贏。”
鍾銘略微挑眉,嘴角噙著笑容看著眼前的女人。
他那戲謔的眼神分明是在問薑杉,你說的是真話?
“賭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