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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可以這樣狠心？”林遠翔不敢相信的問著，聲音裏夾雜著痛苦。
“你希望我怎麼樣？背著我老公，跟你發生點什麼？還是覺得，我應該要違背真心，跟你說我愛的人其實是你？是不是這樣，才算不狠心？”舒苒反問，字字都似一把利刃，狠狠的紮在林遠翔心上。
林遠翔痛苦地閉上眼睛，往後靠，不再說話。
舒苒咬著唇，她知道這樣說話，是很傷人。
可是若不這樣狠下心，她又該怎麼勸他回頭？又該怎麼讓他看清楚眼前的情形？
本來就是一段該過去的往事，卻被他一個勁的攥著不肯鬆手，到最後，可能會連累到的不止隻是兩個人。
而是更多更多的人……
舒苒猶豫著是否該起身告辭，該說的話，她也已經都說完了。
再跟他坐下去，被有心人士看到，怕隻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我今天約你出來，就是想跟你說清楚這些事，遠翔，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你我都應該往前看，而不是揪著過去，成為未來幸福的阻礙。”舒苒語重心長的說完，才起身：“如果沒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有沒有愛過我？”林遠翔跟著起身，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不依不撓的重複了一遍剛才未曾得到過答案的問題。
舒苒不悅地皺眉，甩了下胳膊，他握得更緊。
掙紮不掉，她便不再掙紮，緊蹙著眉頭看著他：“愛過怎麼樣，沒愛過又怎麼樣？”
“你給我答案。”林遠翔倔強的堅持。
舒苒同樣倔強的抿著唇，不願意回答他的問題。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那裏，誰也不肯退步。
“我隻是要一個答案而已！”林遠翔有些抓狂的喊，聲音失控得忘記了壓抑。
“給你答案你又如何？”舒苒淡漠地問。
“給自己一個死心的理由，可以嗎？”林遠翔妥協了，鬆開了手，喉結滑動了一下。
舒苒聽出了一絲哽咽的聲音。
“愛過。”她沒有否認，何止愛過，那是一場深骨銘心的愛。
“這不是席太太嗎？是不是有些不太巧啊？我是不是打擾到兩位談情說愛了？”誇張而高調的聲音，帶著諷刺與嘲笑，又有著抓到把柄的得意。
舒苒無奈地暗歎了口氣，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剛才還擔心著被有心人看到會惹事，沒想到，還真是被一個唯恐世界不亂的人給看到了。
看來，這事有得鬧了！
“林小姐，還真是不巧。”舒苒轉身，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林馨怡，毫不客氣地冷哼了聲。
林馨怡也不生氣，掩著嘴裝模作樣的笑了兩聲，圍著舒苒轉了一圈。
“舒苒，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哦不，不不不，我說錯了，是好大的野心啊！一個席瑾城還不夠滿足你嗎？竟然還背著他出來找野男人？”
林馨怡刁鑽刻薄的話，聽在舒苒耳朵裏波瀾不驚，卻讓林遠翔惱怒的衝過來，推了林馨怡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