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幽僻靜的半山坡,四周都是茂密的深林。
此時,郭岩與葉寧寧找了一塊草地坐了下來,郭岩揪了一根狗一把草叼在嘴巴裏,而他身邊的葉寧寧,臉帶微笑,雙手托著香腮,盯著眼前的一幕,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
如果說葉寧寧這位絕美女孩是身手了得的冷麵嬌娃,那麼,郭岩就是不擇不扣的“邪魔歪道”。
眼前的一幕——
一顆高大參天的古槐樹,離地三米高的樹幹上,分開了兩隻枝椏,而此時此刻,被打的鼻青臉腫、神色狼狽的大黑與阿坤,被捆著手腳,倒掛在樹枝椏上麵。
這是郭岩想出來的主意。
他首先把大黑與阿坤的皮帶拉掉,然後用他們兩人的領帶綁住他們的雙手,再用皮帶綁住他們的雙腿。
最後,郭岩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把這兩家夥倒掛在樹上。
此時,大黑與阿坤皆是神色驚慌,頭發散亂,衣衫破爛,原本西裝革履的兩位香港四合會成員,搞得像深山老林裏冒出來的野人。
郭岩依舊是咬著嘴巴裏的狗尾巴草,瞥了這兩人一眼,然後慢悠悠地問道:“你們,還想在這裏倒掛多久?”
他一邊說話,一邊伸了個懶腰,沐浴著從密林樹葉縫隙裏照耀下來的陽光,覺得渾身溫暖,別提有多麼的愜意。
可是,眼前被倒掛在樹上的兩位——大黑與阿坤,別提有多難受!
要知道,大黑這家夥,肋骨骨折了,那股劇痛,幾乎要讓他痛的暈過去!
阿坤也好不到哪裏去,他的頭被葉寧寧猛踢了一腳,而且遭到了葉寧寧的大力劈腿,這下,他已經是遍體鱗傷。
“放我們下來!”
“放我們——下來·····”
大黑與阿坤痛苦萬分地喊了出來。
郭岩笑嗬嗬地搖了搖頭,說道:“我費了老大的勁兒才把你們倒掛在這棵樹上麵,就這麼放你們下來,難道我吃撐了沒事做?”
“你——他媽的!別太囂張!”
大黑實在仍受不住內心極度的惱怒,他猛地吼了出來,一口粗話。
阿坤臉色扭曲,同樣也嘶吼了出來:“姓易的小子,你他娘的,別欺人太甚!有種你放老子下來,老子絕對可以幹翻你!”
郭岩搖搖頭,歎息一聲,道:“唉,你們這兩家夥,死到臨頭了,嘴巴裏還是不幹不淨的,實在是不可救藥。”
說罷,他站了起來,“呸”的一聲,把嘴巴裏叼著的狗尾巴草吐出來,慢悠悠地走到大黑與阿坤的身前,然後,強大的一幕出現了——
郭岩解開了褲帶,掏出了尿尿的家夥。
坐在後麵的葉寧寧看出了郭岩的不雅動作,她皺了皺眉,欲言又止,雖說她隻能看到郭岩的背麵,可是礙於難堪,這位大美女連忙把頭偏到一邊。
頭朝下,腳朝上的大黑與阿坤驚駭萬分,兩人的身軀劇烈顫抖,他們的臉上,已然是驚恐萬分,狼狽至極。
“啊!你——你要做什麼?”
“你——別亂來!”
大黑與阿坤拚了命的掙紮,隻可惜,這兩家夥的皮帶與領帶,皆是品牌貨,結實的很,根本掙脫不開束縛。
郭岩吹著口哨,一臉歡樂,隨著淅淅瀝瀝的聲音響起,他開始尿尿了。
嘩嘩嘩的尿液,噴薄而出,直接射向大黑與阿坤的腦袋。
這是郭岩從昨晚上貯存到現在的尿液,他足足尿了一分鍾之久,並且很均勻的把尿出來的尿,分給了大黑一半兒,分給了阿坤一半兒。
於是,這兩家夥的腦袋,全部變得濕漉漉的,一股股濃濃的尿臭味,在他們的腦袋上冒出來。
由於這兩家夥是頭朝下的,所以,郭岩撒在他們腦袋上的尿液,從脖子往下流,一直流到他們的嘴巴裏,兩人全身顫抖,嘴巴裏一陣狂吐,把尿液吐了出來,結果吐了他們自己一臉都是尿。
郭岩很滿意的把褲帶係好,拍了拍肚子,笑嗬嗬地說道:“恩,好舒服,一個晚上加上半個白天的尿,全部都尿出來了,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