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查不到,那麼,好吧!我自己親自來!
當夜換上厚重的夜裝,我換上一身輕便的長衣長褲,看了眼還熟睡的範宇晨,翻身從窗子躍下,抓住陽台的邊緣,然後跳上一旁的大樹,再一個躍身,跳上圍牆,看到己經停著自行車等待的澈雅,我跳下去,坐上了自行車後坐。
“曼兒,你在搞什麼鬼?”澈雅不讚同的搖頭。
“小雅不要管我哦,我有分寸。”
“分寸?要知道你都浪費快一個月的時間了,別等著其它人來搶功,到時候,不但你在‘風雨’的地位會受威脅,連爭爭都會對你多多少少的失望……”
“小雅,謝謝你。”我對著澈雅笑起來,鼻頭泛酸,幾乎忍不住衝到眼角的淚。
澈雅愣了愣,然後搖頭失笑,“謝什麼?我們是好姐妹,真的不用我陪你嗎?”
我搖頭,自行車緩慢的往前騎,淚也迎風落了下來。
依著澈雅提供的地址找到伊騰項野的現居地,把車停在一旁,抬首看了眼高大的圍牆,從腰側的暗袋裏取出一根裝著的繩索,一根細長但堅忍的長繩牢牢勾住別墅的陽台,借力踏著圍牆攀上露天陽台,大落地窗並未關上,直接走進內室。
“啪”屋裏突然大放光茫,我眯眼,一時難以適應這樣的光亮,仔細看,伊騰項野正懶懶的坐在沙發上,手中舉著一杯紅酒。
“早料到你會來。”
我聳肩,不客氣的走到沙發前,坐下來,“那麼我們談談吧!”
“你是為了什麼事來?”
“幾天前那場拍賣會。”我接過伊騰項野遞過來的酒杯,輕押一口。
伊騰項野挑了挑眉,“很精彩,尤其是於曼兒小姐殺人的手法。”
“你全看到?”很氣懊自己,一個深田美杏沒發覺就夠了,現在又多一個伊騰項野,我真的做了整三年的殺手嗎?現在,為自己居然安全渡過了三年而慶幸。
“也全聽到,不過,隻是不明白那個人為什麼嫁禍我。”
“你認為一個將死之人會去嫁禍人麼?”
“你就沒想過你會上當嗎?”
“上當?”會嗎?答案是:會!如果真如伊騰項野所說,那麼隱在暗處那個指使才是最可怕的,那人無非是借我的手殺掉伊騰項野,而伊騰項野身份雖成迷,但不難猜出他不是個阿貓阿狗的,隱在背後的那個人在激化他跟範宇晨之間的矛盾,好個一石二鳥!
“你的眼神己經告訴我,你己經認同了。”
“隻有一半,我也在考慮你話的可信度。”
“絕對百分之百。”
“那你眼光裏對宇的恨來自哪?”
伊騰項野眯起眼,嘴角抽動著,“你真要問?”
“當然。”
“我最痛恨的就是日本的‘黑’組織,而他,是令那個組織起死回升的大功臣!”
“你跟‘黑’組織有什麼過節?”我問,又喝口酒,突然感覺兩道熟悉的目光落在身上,雙眼下意示的向落地窗看去。
“我認為沒有跟你說的必要,隻是想告訴你,我隻是討厭他,不至於找人謀殺他。”目光也落地窗,看著慢慢現身的人影。
該死!真的是他!
“曼兒,你忘了帶它。”範宇晨提著小言的尾巴搖了搖,然後向我的方向一拋。
我揚手,小言安安穩穩盤在右手腕,睡覺的時候,小言一般會自由活動下,想是今天出門太急,忘為帶它出來。不過,送小言是假,跟蹤才是真吧?在他麵前,我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己經知道了我的任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