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況,藍青那孩子心眼兒好,幫助周老爺子他治愈好了多年積累下來的病症。
不管出於什麼樣的考量,隻要是藍青有了難處,周文恭肯定是要站出來給他分擔解憂的。
幾個人聊了一陣,白思寧與白思敏便是要先行告辭了。
周文恭送她們到了院門口,正要揮手告別的時候,忽然,常年跟隨在他身邊的一位手下迅速跑了過來,神色緊張,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話。
一瞬間,周文恭臉色一僵,愣在原地。
白思寧白思敏姐妹二人看出不對勁兒了,齊聲問道:“周老爺子您怎麼了?”
周文恭沉吟了一下,不禁是滿臉沉重之色,緩緩地說道:“事情有變,沒想到啊,我找的那位陳廳長,居然是臨時出了事情,不能前往市局那邊把藍青撈出來,二位,這可怎麼辦啊……?”
登時,白思寧白思敏二人一下子愣住了。
“那邊傳來消息,說是陳廳長上麵有人給他通過氣了,不許他參與這件事情,你們——二位,怎麼看?”周老爺子搓了搓手,頗有些窘迫不安。
“是什麼人?給陳廳長通氣的那位高官,是在武山市嗎?”白思寧鎮定下來,柔唇微啟,輕聲問道。
周老爺子臉色沉重,說道:“據說是——是來自燕京,是一位京官……”
忽然間,白思寧衝了出去,連雨傘也不打了,迅速衝回去,高跟鞋在小巷子的青石路麵上踩得咯噔作響。
“周老爺子,這事兒你就別管了,不怨你。”白思敏丟給周文恭一句話,旋即也是迅速跑回去,與白思寧二人進了那台保時捷卡宴。
白思寧已經知道了是誰在幕後搞鬼!
“姐,是他嗎?”坐在車子裏,白思敏看著正在開車的白思寧,輕聲問道。
“恩,看來就是他了。”白思寧輕輕點頭,她那張秀美無雙的臉龐上,有一股抑製不住的慍色,油然而生。
白思敏沉默了,臉上的神情也變得尤為憤怒不爽,過了半響,她狠狠地罵了出來——
“白如豹,你這個混蛋!”
……
從武山市警署局,到武山市遠郊的清遠監獄,之間的距離超過了一百公裏。
這座監獄是整個武山市乃至北湖省最大的監獄。
夜色之中,幾台車結成隊伍,離開了武山市市區,開往遠在郊區的清遠監獄。
他們在距離清遠監獄不到十公裏的一處荒僻山路邊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一把黑色雨傘瞬間被人舉著來到門口,恭迎著車子裏的人走出來。
“林大少。”
第一位走出來的人,便是林瀚海。
跟在後麵的一台車子裏,也是車門打開,幾位壯漢保鏢拉開車門恭迎著,讓車子裏的人走出來。
“白大少爺。”
第二位走出來的,是白擎蒼。
兩人相視一笑,走在一起握了握手。
“白少,這天兒真是冷啊,不知道你們北方的天氣,是不是一樣也很冷?”林瀚海笑著寒暄。
“北方幹冷,南方不一樣,詩冷的厲害,還真有點不太適應。”白擎蒼笑著說道。
“等過了這茬兒,我做東,好好的請白少去泡溫泉,還望白少賞臉。”林瀚海筆挺的身軀站在雨中,旁邊有兩位保鏢在給他打傘,很有派頭。
白擎蒼笑道:“當然沒問題,林少請客,我豈能推辭?搞定了他,咱們必須大辦慶功宴!”
“哈哈哈!”
“哈哈哈!”
兩人大笑了起來。
一場雨,在初春的夜晚,越下越大。
偏僻的荒野之上,便是有一場腥風血雨,猶如生長在懸崖峭壁上那些生命力頑強的野草,悄然滋生。
嘭!
還未等穿背心的肌肉男靠近自己,藍青便是在飛速之中略一低頭,整個人的重心向下移動,雖說雙手被手銬銬住了,可他卻能夠以手臂為支撐將身體撐起來,旋即雙腿借勢向前猛踢!
哐當哐當!
在藍青迅速發力的同時,鐵架子床受到了猛烈的後挫力影響,不停的劇烈顫抖起來,發出了一陣陣沉重的聲響。
與此同時,肌肉男被藍青的雙腿踢中腹部,頓時便是向後倒去,腳步淩亂,疼痛難忍!
“你——你小子——找死!”肌肉男滿臉扭曲之色,呲牙咧嘴頓時凶狠之氣,稍微揉了揉疼痛受傷的腹部,便是再度向藍青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