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的一番話,成功地讓顧宇陷入了懷疑人生之中。獨自一人在旁邊低著頭不說話,神情黯殤,在自我懷疑和自我安慰的輪回之中深陷不可自拔。
“你沒事吧。”
“沒事。我想一個人靜靜,也別問靜靜是誰。”聽到這話,白微水就知道顧宇並沒有想表現出來的那樣懷疑人生。
而另一邊,被團團圍住的工作員小妹,已經眼裏泛著淚光。圍著她的這些異能者越來越不耐煩,甚至已經有好幾個都出口威脅。哪怕知道自己是官方人員是受到保護的,但像人家要是選擇事後報複的話,也很難查出來呀。
“哎哎,我說你們沒看見這小妹妹都快要哭了。你們能不能別再威脅人家,本來就膽兒小,你看這嚇的。”穿著騷裏騷氣的年輕人朝著周圍人說道。
“被我們嚇著?拉倒吧,我看是被你嚇的。”
此時穿著騷裏騷氣的年輕人,揉著工作員小妹的脖子,右手肘搭在肩膀上,右手自然下垂,而工作員小妹的領口都已經被他擰開了兩個扣子。
“這你管得著嗎,這是我們兩個你情我願的事。對吧?”穿著騷氣的年輕人,問向工作人員小妹。而工作人員小妹隻是努力的將眼淚含住,一點都不敢動也一聲不敢吭。
“你們看,人家這都默認了。所以我也不能不識抬舉吧。”周圍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紛紛吹了聲口哨。
可她不敢去反抗,身旁這穿著騷氣的年輕人看似是在對自己進行非禮,可是那手指頭微微刺入肉裏的尖銳無疑不在證明這年輕人是真的做好了隨時取自己的命的準備。
他比旁邊那些口頭威脅的人更加可怕。
旁邊口頭威脅的人就像一隻護院犬一樣,隻會狂吠並不會真正地撲了上來。而這個穿著騷氣的男人,就像一隻懶洋洋趴著小憩的老虎,看著無害但隨時都能雷霆一擊。
對於工作員小妹相比而言,倒更希望他現在是在非禮自己,而不是不是用指頭狠狠地按住自己的肋骨,準備隨時將肋骨按斷插入自己的心肺中。
熟悉的電話鈴聲響起,讓上下遊走的右手停了下來。“小妹妹,你電話響了哦”
“啊?”工作員小妹,這才回了神,掏了半天才掏出自己的手機。
周圍傳來了嗤笑。“你小子可以呀啊。”
穿著騷裏騷氣的年輕人嘿嘿一笑。“這說明咱苦練的技術,還是有用的嘛。”人群爆出一陣哄笑。
員工小妹被這哄笑弄紅了臉,但豐滿處傳來按壓刺入的疼痛,讓她連是誰打來的都沒有看清就趕緊接聽了電話。
“喂,是我。”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員工小妹立刻熱淚盈眶,平常十分不願意聽到的頂頭主管的聲音,此時卻是如此的動聽悅耳。
“我在。”聲音帶著哭腔,萬分的委屈堵在了喉嚨處。
“你在讓他們等一會。”聽到這句話,工作員小妹感覺手腳都涼了,恨不得將自己的手機狠狠的摔在地上揚長而去。“我馬上過去,一會就到。”從地獄又瞬間來到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