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凱冒了一句:“身份證沒有,學生證大大的有!”
小費都給揣兜裏了,雖然女服務員態度好多了,可還是囉囉嗦嗦,弄得三個人有點不爽。
一直站邊上的上的那個男服務生,拿起攤在茶幾上的幾張鈔票,看了看,懷疑地問:“這麼多錢,你是從哪來的?”
侯波反應快,指著龔琪誌遠說:“這是我同學,他爸爸為了慶祝他誕辰11周年,給他過生日的錢。”
“不要有年齡歧視,這在國外是要被起訴的!”白小凱想起一個電視劇裏的話,學著那裏麵說話人的口氣說道。
那男服務點了一下頭,叫女服務員帶三個人到服務台交了押金,辦了入住手續,女服務員領三個人進電梯上樓,進了客房。
房間裏有一張大床,那種三個人隻在電影和電視裏見過的,有著漂亮的鋪籠罩被,床頭和床腿都雕了花的大床。
三個人地一次在現實中看到這麼豪華的大床,以前隻在電視劇裏看到過。
這大床很大,兩個大人在上麵折騰都沒問題,他們估計,三個人在上麵摔跤打滾也綽綽有餘。
服務員安排妥當,出了房間。
房裏隻有龔琪誌遠、白小凱和侯波三個人,撂下書包,心情徹底放鬆了。
白小凱鞋也不脫,坐床上,感覺這床與家裏的席夢思,有點不一樣,估計這就是傳說中的水床。
“水床!”白小凱站起來用力跳高,盡量把自己重重地摔到床上,振動幾下,穩穩地趴在床上,嗅到床單上還有淡淡的香味。
好玩。
龔琪誌遠和侯波比白小凱文明一點,脫了鞋上床,學著白小凱的樣子,把水床當蹦床玩,蹦夠了又在上麵打把勢,翻跟鬥,摔跤。
在水床上麵折騰,不像家裏的席夢思,裏麵有彈簧,還有嘎子嘎子的響聲。這水床,感覺到有液體在裏麵晃蕩,這種感覺有點怪,也很爽。
玩得盡興了,出汗了,想找點喝的。
靠門邊有一個小吧台,吧台後麵有酒櫃,酒櫃裏有裝著酒的瓶子,吧台上麵倒掛著高腳杯。
吧台前麵有兩個高腳凳,龔琪誌遠和白小凱坐了上去。
隻有兩個凳子,沒侯波的位子。
侯波站到吧台裏麵,學電視裏酒吧的服務生:“兩位小姐要點什麼?”
“先生叫不來,叫老爺也可以,哪有小姐!”白小凱一拍吧台叫道。
“是的先生。要朗姆酒、啤酒還是要老白幹?”朗姆酒是白小凱看外國電視劇,記住的外國酒名,啤酒和老白幹,是他爸喜歡的酒,其它的酒名一時想不起來。
“我要奶茶!”龔琪誌遠說。
白小凱說高級酒吧裏沒有賣奶茶的,說應該要馬蒂尼。至於馬蒂尼是什麼酒,白小凱也搞不清楚,隻覺得這就名字有些牛叉,街上的廣告牌上看到過。
“要人頭馬,要軒尼詩!”龔琪誌遠也想起了兩個廣告上看到過的酒名。
“先生,對不起,我們這裏沒有人頭馬,隻有牛頭馬;沒有軒尼詩,隻有尿不濕。”侯波一本正經說道。
侯波挨個看了酒櫃裏的酒瓶,上麵都是外文,看不懂,隨便拿了一瓶,扭瓶蓋,打不開。
白小凱之前在家裏看見過大人喝這類酒,知道要開瓶器,找到開瓶器,學著他爸開酒瓶子的方法,把軟木塞給拔了出來。
侯波拿了高腳杯,放到各自麵前。
“摻酒來,店小二!”白小凱叫侯波給他斟酒。
“慢!按法令規定,未成年人並不準喝酒。”龔琪誌遠擋著侯波,不準他往酒瓶裏倒酒。
白小凱把龔琪誌遠的手撥開:“我們不喝,隻是嚐一嚐而已。法令裏規定的是不準喝,也沒有說不準嚐。”
“就是。我們是假喝,又不是真喝,法令裏也沒說不準假裝喝。”侯波學電影裏的服務生,捏著衣領子,左右搖了搖頭,背著一隻手,往酒杯裏倒酒。
“人家電影裏隻倒一點點,把酒杯底子蓋住就了事。”白小凱對侯波說道。
侯波瞪了白小凱一眼:“是的,先生,你這個鄉巴佬,知道個毛!”
白小凱伸手抓侯波,要收拾他,被龔琪誌遠製止了。
龔琪誌遠先聞了聞酒,小口嚐,酒剛入口,趕忙把酒吐掉,就說這酒壞掉了,已經發酸了。
侯波嚐了一下,酸唧唧,不是好味道。
白小凱拿過酒瓶,聞了聞,感覺這酒與以前聞到過的酒不是一個味道,也說不對勁。
三個人一致認為,這酒是餿了的酒,這麼高級的酒店,為什麼酒都放酸了還在賣,要給個說法,否則投訴。
“這肯定是假酒。”龔琪誌遠也非常氣憤,“現在製假賣假都弄到高級酒店裏來了!真的一點底線都沒有嗎?”
三個人商量,除非酒店給他們提供免費的可樂,否則就投訴。
吧台上有一部電話,侯波拿起電話,裏麵有個女聲問需要什麼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