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門的那一瞬間,兩人的身份就互換了。
“沁姐,你在不在?”夏大木一聲,記憶裏熟悉的叫喊,打破了這個音樂屋的寧靜。
聽到聲兒的沁姐,從角落的架子鼓椅子上站了起來:“誰在叫我呀?”
沁姐自然地往門口看過去,隻見一個笑容很陽光的大男孩走了進來:“你是?”
夏大木走到跟前,自來熟的說道:“你好,沁姐,我叫夏木,是想來和你學音樂的。”
“哦,你好,這邊坐一下吧,我把這個鼓架調整一下,就過來。”沁姐溫馨一笑,指了指不遠的小圓桌。
“好的,沁姐。”說完夏大木就轉身走了過去。
“怎麼樣?是不是很美?”夏大木在心裏問道。
夏木開口道:“是很美,不過……”
夏大木不豁的問道:“不過什麼?”
夏木想了想開口道:“你不覺得這麼美的女人,我們沒那麼容易征服嗎?”
夏大木心頭掠過一絲不爽地說道:“你要征服她幹嘛?不知道她是我姐姐嘛,雖然不是親姐,但卻勝似親姐。”
夏木納悶地說道:“不是你說的要妻妾成群,黃金滿地嗎?”
夏大木臉色一囧,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拜托你,那就是說說而已,你還真以為我是那種人嗎?我說你這思想,怎麼這麼快就墮落了呢?這才過去多久,你就變得不像當年的我了。”
夏木心頭一愣,心裏補爽的說道:“這不都多虧了你的開導嘛。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
“切,咬文嚼字的來怪我。聲和則響清,身正則影直。你自己學壞不要怪我。我警告你呀,誰都可以喜歡,但沁姐不行!”夏大木有些嚴厲地說道。
夏木狐疑道:“為什麼呢?你是不是和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呀?說呀說呀,聽過拉倒,絕不外傳。”
安靜地坐著的夏大木,內心卻在打架,你來我去的唇槍舌戰著。
夏大木說道:“這話,我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呢?不管它,總之一句話:沁姐是我心中的聖地,神聖不可侵犯,以後不要再這樣說了。”
夏木癟了癟嘴說道:“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你看你都激動成什麼樣子了?還跟我解釋那麼多,我看啊,你解釋那麼多就是在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就是你們有鬼。”
夏大木惱羞成怒地說道:“閉嘴吧你,再多話,我就把你關小黑屋裏,讓你見不到陽光。”
夏木委屈的說道:“好,好好,不說就是了,你死都死了還那麼蠻不講理的。”
夏大木正準備再罵兩句,沁姐就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呀,讓你久等了。你剛才說你叫什麼名字?”沁姐還是那麼溫柔,說話就像德芙巧克力一樣,絲滑無比,如沐春風。
夏大木站起來,笑容滿麵地說道:“沁姐,我叫夏木,是一中的高二學生,慕名而來,想跟您學習音樂的。”
“哈哈,看你挺年輕的,我想你應該也是學生。不過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你們不是今天期末考試嗎?”沁姐平靜地笑著說道。
夏大木稍微愣了愣,才開口道:“哦,我考完了。想早點過來就提前交卷了。”
(心裏的夏木嘀咕道:“還說沒秘密,見到人家,連話都說不順了。”夏大木說道:“誰說的,我不是好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