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幾個大漢的臉色頓時變得土灰。
雖然他們平時在小混混這道上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人物了,可到了他們麵前,根本連一隻螞蟻都比不上。
這個組織根本就像是傳說一般的存在,神秘而強大,可誰知道他們竟然會在這裏遇到。
“你……你們……”
那幾個漢子頓時說話都開始有些結巴了起來,看著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恐懼,那種恐懼仿佛像是這天要塌下來了一般。
“抱歉秦總,我們來晚了。”助理言七一臉恭敬的對著秦墨鞠躬說道。
剛剛秦墨在看到蘇淺惜以後就直接給助理打了電話,而他們是利用最短的時間趕到這裏的,不過還算是及時沒有讓這幾個不要命的傷到秦墨。
而他不經意的看到了秦墨懷裏的那個女人,正是那天在電梯裏遇到的那個女人。
又是她?
她對秦墨似乎有著很重要的意義,但言七知道這些不是自己該問的。
“這幾個人給我幹淨,哪隻手碰了就給我廢了哪隻手,以後不準出現在A市。”秦墨丟下了那麼一句話便抱著蘇淺惜朝著賓館外麵走去。
而這賓館的大廳裏頓時響起一陣哀嚎。
“饒命啊,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的身份。”
“不要,救命!”
……
然而即使他們再用力求饒也沒有絲毫的用處,這就是秦墨的決定,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改變。
“敢動秦總覺得重要的人,沒有要了你們的命你們就可以去燒高香了。”言七麵無表情的對著那五個大漢說道,隨即朝著身後的那一群黑衣保鏢點頭示意了一下,“動手。”
那些保鏢一個個全部黑著臉,訓練有素的朝著他們靠近。
有人想要逃脫,卻也沒有幾下就被直接按在了地上。
“還有誰讓你們做的,為什麼要這麼做最好給我交代清楚,不然到時候就不是廢一隻手那麼簡單了。”言七再一次開口。
而那些人隻能臉色慘白的等待著一切的發生。
——
被秦墨從賓館帶出來的蘇淺惜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著,似乎是已經知道自己脫離危險了,終於安心的睡著了。
當第二天的陽光暖洋洋的灑在蘇淺惜的臉上,刺眼的陽光讓她蘇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奢華極致的設計裝修,每一處都透露著高貴的氣息,連這床上的被子都是鑲嵌著金絲邊的。
而她在床邊看到了一個趴在床邊睡著了的男人。
此刻男人似乎也收到了蘇淺惜的影響醒了過來,抬頭看向她,隨即展現出一個溫暖的笑容,“淺淺,你醒了。”
“你……”蘇淺惜差一點脫口而出秦墨為什麼會在這裏,好在她的思路一下子就轉換過來了,看這裏的裝修應該是秦墨家才對吧,於是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忘記了?”
昨天晚上……
蘇淺惜努力的回想著,當腦海裏麵浮現出自己被下藥暈倒了以後被幾個男人帶走,她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你放心吧,什麼都沒有發生。”秦墨伸手抓住了蘇淺惜的手算是安慰。
“是你救了我?”
聽到蘇淺惜的提問,秦墨的臉色竟有些不好看,卻還是努力的克製著點頭,“對。”
昨天蘇淺惜在自己的懷裏說的那句話他還記得清清楚楚,那個時候蘇淺惜最希望出現的人不是他,而是顧逸承。
“謝謝你。”
還好那件事情沒有發生,蘇淺惜也可以鬆口氣了。
“跟我說什麼謝謝。”秦墨揉了揉蘇淺惜的腦袋,完全是一副寵溺的樣子。
隻是這個動作每一次都會被蘇淺惜很不樂意的打斷。
“喂,我說你明明比我小,讓你叫我一聲姐姐都不肯,現在竟然還要揉我腦袋,你是要反了嘛你!”蘇淺惜怒瞪了秦墨一眼,伸手就將他的手給拍掉了。
即使被蘇淺惜如此凶狠的對待,秦墨也絲毫不生氣,臉上的笑容依舊,“淺淺。”
從小到大蘇淺惜都在很努力的讓秦墨叫她姐姐,但很可惜,蘇淺惜到現在為止一聲都沒有聽到過,因為不管蘇淺惜怎麼說,秦墨依舊還是堅持要叫她淺淺。
因為在秦墨的心裏,他壓根就不曾把她當成是姐姐。
“真沒看出來,你小子隻是七年的時間竟然就長進那麼多,真是厲害。”蘇淺惜從床上爬下來了以後就開始很自來熟的欣賞著顧逸承的房間。
誰讓秦墨跟她熟的沒話說呢,所以蘇淺惜自然是不會跟他客氣的,在他麵前的時候展現出來跟以前的蘇淺惜竟然也沒有多大差別。
秦墨則是跟在蘇淺惜的身後,她想要參觀什麼,他就陪著她,她問什麼,他就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