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宏毅許久不見鄭莎潔了。上一次去她的住址尋了一回,結果獲悉她己搬了。以後徐宏毅沉溺於學習之中,一直沒時間在去尋她,而她也沒有來尋徐宏毅,直到這個時候撥電話來。
酒吧還是上一次徐宏毅頭一回碰到她的那個酒吧,徐宏毅給蘇景嵐通了個話就上路了。來到裏邊,徐宏毅看了看櫃台那裏,沒發覺她的影子。認為她還沒有到,徐宏毅尋了一個躺椅坐下等她,這個時候他瞅了瞅歌舞池那裏,發覺鄭莎潔原來早已經到了,現在正在那裏跳舞。她跳的很專注,縱情地扭著靈活的身體,象條鱔魚一樣在人海裏穿行,秀發飄動。從她的身上,徐宏毅總是能夠看見一種青年人的基情,這一種精製徐宏毅自己身上沒有,蘇景嵐身上都沒有。
一會兒之後,鄭莎潔也看見了徐宏毅,她一邊跳一邊移動,最後輕輕的揮舞著走過來了。
“嗨,許久沒見了,許大駭客。”鄭莎潔趴在櫃台上,拿起徐宏毅的酒樽一口喝盡。
“……不要奚落我了。”徐宏毅尷尬道,“你最近玩人間消失呀,咋都找不著人?到你住址尋你,她講你搬出了,咋,找著更好的地方啦?”
“先不講這個,來,先陪著我飲數杯……”
“行,不過等一下我酒醉了就拜托你背我回去了。”
“我倒忘掉你不會飲酒了……”鄭莎潔笑一下,“你隨便吧,意思一下就好了。”
談了一會兒,鄭莎潔又準備去跳舞,還拉著徐宏毅一塊兒去。好在這一次並非交際舞,隻是一個人隨意晃蕩身體就行,徐宏毅倒沒有鬧笑話。
出了一身汗,兩個人從歌舞池裏下來,徐宏毅談起了上一次的事,而且向鄭莎潔致謝,並問到了她的處境。
“我是吃不消哈麗的做派才搬出的,這些天都在四處借宿,飄無定所。”鄭莎潔講這一樁事時倒沒有顯得咋可憐,反倒最自然不過。
徐宏毅吃驚地問:“四處借宿?”
“哈哈,我姊妹多,一個人家中住一個晚上都可以住數月,隻是非常麻煩罷了。”到他人家中借宿,地確是很麻煩,特別是這兒是美利堅,有一些美國家長好象對華夏人有芥蒂。
“這可不行?”徐宏毅道。在短期之內有可能還行,但是長時間那樣就會對生活和學習釀成極大的影響了。
鄭莎潔擺了一下手,說道:“不講我了,說一下你吧。我在網絡上可是瞧了不罕有關你的傳聞,到底哪一些是真的哪一些是假,你說起來聽一聽。”
徐宏毅強笑:“我有什麼好說的,他們講的自然大多數是不符事實的。我的確在本國做了一些事,不過沒他們講得那麼誇大。”
“你便說你是不是一個駭客吧?”
“你覺得什麼樣的人就是駭客呐?”徐宏毅反詰道。
鄭莎潔略想了想:“呃……電腦技術非常利害的那類人吧,他們能十分輕鬆地侵入到他人的係統之中去。”
“我學電腦的,電腦技術自然比他人利害。”徐宏毅還是沒有直接承認。
“即是……上一次你是‘扮豬吃虎’啦?”鄭莎潔所言的上一次,自然是手指上次為她決戰的事。
……
徐宏毅被鄭莎潔狠狠鄙夷了一下,不過他能夠幹什麼呐,隻能夠強笑。
時間很快的過去,兩個人要分別了。鄭莎潔感歎道:“哎,今夜不曉得又要在哪一個姊妹家借宿了!”
“實際上……我那兒還有一間空屋,倘若你不介懷的話……”徐宏毅踟躕了許久,終於講出來了。
“好呀,好呀!”鄭莎潔還沒有等徐宏毅講完就馬上接頭道,“一言為定,我搬上你那裏去!”
“……”徐宏毅倏然有種入彀的感覺,鄭莎潔好象在等自己這話,“那個……你倘若感到不便的話,還是算了。”徐宏毅涎著臉講。
“方便,有什麼不便的,就那樣吧,咱們立刻就去拿東西……”
徐宏毅心裏那個悔呀,真不應該多那一句嘴巴,現在搞了一個大電燈泡,之後讓他跟蘇景嵐咋過?這一樁事也沒有跟蘇景嵐商量商量,還不清楚她是否同意。不過鄭莎潔好賴幫助過自己,他自然不能夠攆她走吧。
因此,鄭莎潔就那樣搬進了徐宏毅的住址。
當徐宏毅把這一樁事跟蘇景嵐講時,蘇景嵐也隻是略微驚訝了下,聽了徐宏毅的解釋,她就釋懷了。她不僅沒有生氣兒,反倒非常支持徐宏毅的作法,覺得都是華夏人,她還幫助過徐宏毅,理當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