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1 / 1)

\":\" 這話聽著,怎麼像是在同情楚侯?

可楚傾言是皇帝為了羞辱他賜婚給他的,楚傾言也跟楚侯不對付,他怎麼可能同情楚侯?

君寒燁不明白這位七皇叔突然說這話到底想做什麼,所以裝死當沒聽到,根本不敢貿然接話。

北齊人卻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道:“北狂王,您的王妃也是楚侯的女兒呢。”

您這樣說,不是把自家王妃也說進去了麼?

君禦聲音平淡和緩,磁性好聽道:“要不然怎麼說楚侯忠義,以陛下以天啟為先呢,縱使與嫡妻再恩愛,也因嫡妻被冤對國不忠,便厭棄嫡妻之女。”

左鷹也道:“非我家王妃不服侍在楚侯身側,而是楚侯一直不喜歡我家王妃,不願我家王妃服侍在側。”

楚傾言心虛,還真是她不願服侍在楚侯身側,而非楚侯不讓她服侍在側。

托北狂王的福,四海列國對她這個未來北狂王妃也略知一二,隻是之前隻知道這個被強行賜婚給北狂王的楚家二小姐又醜又蠢,根本不得楚侯寵愛,卻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層內幕。

北齊人的八卦因子再次被激起,有人就道:“楚侯要是跟嫡妻恩愛,也不會又娶一位夫人,還寵愛新夫人的子女,不顧亡妻之女吧?”

左鷹看著這人,“什麼新夫人?外室罷了!閣下有所不知,那不過是楚侯成親前的外室,楚侯是愛我家王妃之母鳳夫人的,鳳夫人冤死後,楚侯根本沒打算再續弦,隻因長年戎馬在外,顧不得家宅,才將外室接入府中,但至始至終沒給外室任何名分,更別提夫人之位了。”

君禦又歎息,“說來,本王這未來嶽父也是可憐,嫡妻十幾年前為研製壓製鼠毒之藥冤死,長情未再續弦,因家宅無人打理,才迎回了外室。未料這外室終究上不得台麵,教養出來的兒女,也終究走不出正道。”

皇帝剛剛還跟君寒燁一樣,不明白北狂王說那些話什麼意思。現在,他總算明白了,說這麼多,無非是想強調楚傾言嫡女的身份,再次告訴眾人鳳氏是為國冤死的,讓自己得封賞楚傾言。

皇帝怎麼可能封賞楚傾言呢,要不是為了讓北狂王娶楚傾言這個石女斷子絕孫,他都想滅了楚傾言。

但北狂王把楚侯說得那麼慘那麼深情,一再強調鳳氏為國冤死,他要當做沒聽到,那也不行。

可要他封賞楚傾言,那更不行!

皇帝眼珠子一轉,就看到了瑪瑙,假裝歎息,“鳳氏當年的確是為天啟研製壓製鼠毒之藥冤死,真相大白之時,朕便想補償她了。可人已亡故,就算施以大堆金銀萬斤珠寶,追封誥命一品,也已無用。生前,鳳氏最大的心願,便是女兒與太子的婚事。了以心願,才是對亡靈最好的告慰和補償。既然天命注定楚傾言是北狂王妃,那這婢女,既被太子納為昭訓,又出身楚侯府,便賜她為鳳氏義女,全了鳳氏生前心願。”

這話說的,聽著句句在為鳳氏著想,句句想補償鳳氏,卻無一樣實際補償落在鳳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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