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時的厲城久認為老爺子憂慮過多,現在看來卻是十分的有先見之明。
“不要用你的遭遇來說事情,厲逸遲不是也和你有同樣的童年?可是為什麼你們兩個人的人生卻是天差地別?”
男人的聲音頓了頓繼續說道:“說到底,就是因為你的本事如此,一旦遇到不公平的對待,就會變得怨天尤人,自怨自艾,認為憑什麼自己受到這種待遇?為什麼其他人可以過優越的人生,可是比你過得不好的人有太多,就算是你想要的東西通通給你,你也不會知足,還是會抱怨。”
厲城久唇角的肌膚越來越濃鬱,身子輕輕地朝前靠了過去,平緩的腳步聲在空蕩的房間裏響起。
“你就是一個白眼狼,永遠都不知感恩的畜生,就連我的未婚妻都能下得去手,又還有什麼事情是你做不出來的呢?”
厲城久的聲音中有著一絲憤恨,之前一心一意的對喬俏俏,甚至為了她不惜傷害路曉,可是那個女人卻又做出了什麼事?
為了厲靖宇,幾次三番在公司裏做手腳,更是費盡心思,把她的所作所為推卸在路曉的身上。
白眼狼?畜生?
這兩個詞落盡厲靖宇的耳朵裏,隻見後者的嘴角有著濃濃的譏笑,戲謔的目光投向了厲城久。
“我當時就在想,如果你知道這些真相之後會是什麼模樣?是不是會氣急敗壞?一想到你有可能要養育我的兒子,就會讓人覺得激動,之前怎麼就不知道這種痛快的感覺呢?”
厲靖宇的臉頰上有著一絲猙獰。
厲城久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突然在他的嘴角處有著一絲笑容。
“其實我在知道這些事的時候,不光沒有覺得憤怒,甚至還有些覺得可笑,尤其是知道喬俏俏對我和路曉所作所為之後,在心裏頭對她居然沒有任何的愧疚。”
厲城久的臉上有著一絲釋然,一步步的靠近厲靖宇,將唇角放在他的耳邊。
“我今天過來就是要告訴你一件事,你做的那些小動作通通都知道,既然你想要和我競爭,那麼最好就要拿出本事來,否則你將會一無所獲。”
既然當初沒有競爭過自己的父親,難道真的以為現如今就可以贏過自己嗎?
厲城久臉上自信的笑容越來越濃鬱,他就是要告訴厲靖宇,既然當初贏不了自己的父親,那麼現如今也絕對不會贏得過他。
失敗者永遠都是失敗者,即便是不擇手段也依舊取不到任何的成效。
厲城久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憤怒,反而有著一絲釋然,其間甚至還夾雜著躍躍欲試。
厲靖宇的眼眸逐漸眯起來,童紅麗閃過一絲疑惑。
他這是什麼樣的表情?難道他不是應該覺得憤怒麼?他不是應該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憂傷麼?
喬俏俏肚子裏的孩子甚至都不是他的,這件事情就會這樣輕易地度過?
厲城久並沒有去理會厲靖宇臉上的疑惑,說完所有想說的話之後,便轉身笑盈盈地離開了房間,留下厲靖宇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