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厲靖宇能言善辯,巧言令色。
瞬間就把沒理的事情說得義正言辭。
而厲逸遲卻呆呆地站在那裏,目光有些空洞的看著厲靖宇。
現在就連他居然也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這個男人把所有的事情都說的那樣有理有據,好像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事一般,讓他失望了……
看著厲逸遲臉上的錯愕,厲靖宇胸有成竹的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在桌麵上敲打著。
平緩而又富有節奏的叩擊聲,在這寂靜的房間裏回蕩著。
厲靖宇今天說了這麼多的話,他就不相信厲逸遲還能夠把持的住。
沒有一個人是無欲無求的,即便是厲逸遲也做不到這一點。
他相信,終有一刻可以擊破厲逸遲的防線。
“不……不是你說的那樣的。”
厲逸遲的聲音有些微弱,厲靖宇一時之間沒有聽清,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問道:“你剛剛在說些什麼?”
隻見厲逸遲猛地抬起頭,這一次他的目光裏再也沒有了猶豫不決,堅定的信念重新占領了瞳孔。
“不是你說的那樣。”
男人的聲音有些大,即便是路過的女仆們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互相對視著,眼神裏有著一絲詫異,之前厲逸遲和厲靖宇可是很少有所交集,為什麼今天兩人會湊在一起說話?
而且聽厲逸遲的語氣好像還夾雜著一絲憤怒。
看來這個家的天真的要變了。
不再是以前那種和平的日子。
厲靖宇聽到厲逸遲的回答,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眼神裏有著一絲不悅。
“你知道自己現在都在說些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
厲逸遲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你不過就是想要動搖我的本心,讓我和你聯手來對付厲城久,可是你的那些小伎倆,真的以為我什麼都猜不到嗎?”
厲靖宇說他們是同樣的人,從小就遭遇了不公平的對待。
可是這個家真的沒有虧欠過他們……
隻是因為這個男人都不知足,想要的東西太多,一旦滿足不了就會覺得是家裏的不公平。
更何況厲靖宇從來都沒有把他當成過自己人。
表麵上說著是合作,可是隻有厲靖宇自己本人才清楚,這個合作不過隻是暫時的。
隻要兩人一旦把厲城久拉下台,到時候厲靖宇就會把厲逸遲當成競爭對手。
甚至還會讓他把這個黑鍋一個人背下。
到時候厲逸遲才會成為這場鬧劇中最慘的人。
厲靖宇這個人一直都自私,他自始至終愛的人隻有自己。
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和自己成為一條船上的人?
更何況他從來都不認為他們兩個是一類的人。
“你之前一直都說我和你是同樣的人,可是今天我就是想要告訴你,你的這個看法是錯的,我和你自始至終都不是同樣的人,你就像厲城久說的那樣,自私,無情無意,一直都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厲逸遲從來都沒有惦記國家中不屬於自己的一切,是自己的,別人搶不走不是自己的,也從來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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