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昌遠沒想到事情還真是自己這女兒所為,當即急了:“一家小小的鋪子?那可是逸王殿下的鋪子,你當出了事是鬧著玩的?
那些流言蜚語是你傳出來的,若流言止於此倒也罷了,可幾個皇子如今都對逸王殿下虎視眈眈。
你故意放出去的那些話被有心之人加以利用,如今已造謠造出了吃糕點吃死人的事,逸王殿下豈能不查?萬一要是查到了你頭上,我徐家還不知要遭多少災……”
徐昌遠隻恨自己生了個其蠢無比的女兒,怎麼竟這般不懂事?
徐葉榕還想狡辯:“人那麼多,怎麼可能查得到我頭上?”
“你當逸王殿下今日真是特地來看你,特地來聽你認錯的?為何一出事突然就來了我徐府,想必是知道了什麼,特地過來查證的……”徐昌遠越想越覺心驚肉跳。
朝野之中甚是險惡,他戰戰兢兢誰也不敢得罪,才把這太尉之位坐到了如今。
原本隻打算為女兒尋個好夫婿,離那些是非紛爭越遠越好,哪曉得他這女兒竟迫不及待一頭栽了上去……
不必說,後來那些越傳越離譜的謠言,一定都是餘下那幾位皇子幹的好事。
可陸泓逸若要較真,隻能揪住源頭,揪不住後來者,到時候倒黴的可就是他徐昌遠了。
“爹,你怕什麼,陸泓逸這不是什麼都沒幹嗎?”徐葉榕想得很是天真。
“現在是沒有動靜,”徐昌遠苦笑一聲,“你見哪知老虎吃人之前,會鬧出大動靜的?”
徐葉榕依舊嗤之以鼻:“逸王算什麼老虎?之前被我玩弄於鼓掌之中,現如今不過是喜歡上了另一個女子罷了,虧你還總說他是儲君人選,今後必定會出類拔萃,我看他比起辰王來可是遠遠不及……”
隻一句,徐昌遠便知自己這女兒是心係辰王了。
辰王出身高貴,母妃貴為皇貴妃,位同副後,在朝野之中支持者甚多。
徐昌遠歎了口氣,心道女大不中留,是時候把女兒嫁出去了,不嫁逸王,若能嫁給辰王也是好的。
隻是出嫁之前,須得多學學規矩,改改這脾氣。
否則嫁人之後,少不了要受委屈。
他愛女心切,很快就請來了宮中的嬤嬤教徐葉榕規矩。
徐葉榕很是不解,自己知書達理,就是比起宮中的公主來,也絲毫不落下風,哪裏用得著嬤嬤來教?
哪曉得嬤嬤教的不是禮儀,而是教她做人的道理。
聽得徐葉榕一個頭兩個大,每日見了嬤嬤就如見了一片烏雲遮在頭上,隻恨不得早日離開徐府,離開這個冷清清的佛堂。
連帶著,對江若靈也更恨了,聽說那流言蜚語已被平息了,心中更是不忿。
不必說,事情定是逸王平息的,江若靈絕不會有這般本事。
“小姐,依奴婢看,近日您還是不要再去招惹那江家姑娘了。”丫鬟小心翼翼勸道。
換來的是徐葉榕沒好氣的一聲冷哼:“憑什麼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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