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向文想方設法地打聽起了那兩個男子的行蹤,也是他在理縣人脈著實不錯,很快就從一家客棧傳來了消息,說那兩個從京城來的男子正在那處落腳。
“瞧著應當是您說的那兩人,都是京城口音,有個手裏的行囊中的確有刀劍,且那劍鞘上還有血跡,好生可怖……”客棧的掌櫃親自來到鄭向文府上,如實相告。
“那兩人現在在何處?”鄭向文忙問。
“現在依舊在客棧中呢,剛才有一個出去了一趟,也不知是去幹什麼去了,行蹤十分可疑,這兩人該不會是……該不會是從京城來的刺客吧?”那掌櫃的問。
若是刺客,那究竟是來刺殺誰的呢?總不可能是來刺殺鄭員外的吧?
掌櫃的滿心狐疑,不知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鄭員外,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他忍不住又問。
鄭向文險些都要被他的胡思亂想給氣笑,不過若是不點頭,似乎又有些說不過去,畢竟平白無故來了兩個刺客,總得給個解釋不是?
於是鄭向文點了點頭:“你沒猜錯,我之前在京城做生意,得罪了權貴,現如今被人找上門來了,自然不能坐以待斃。”
“鄭員外,你得罪的究竟是什麼人?”那掌櫃的愈發好奇,“那人竟不遠萬裏派刺客來到理縣殺你?你該不會是欠下了什麼不該欠的風流債吧?”
鄭向文隻得硬著頭皮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這個……這個你就不必管了,若再見到那兩人,務必將他們給我牢牢盯住,且千萬不能打草驚蛇。”
那掌櫃的見他吞吞吐吐,越發覺得自己猜的沒錯。
想不到這鄭員外看起來老老實實,居然一肚子花花腸子,風流債都欠到京城去了,嘖嘖嘖,若是他家裏那隻母老虎知道了,豈不是要活活扒了他的皮?
那掌櫃的又在心裏猜測臆想了一番,這才點著頭應聲說當然當然。
待掌櫃的走後,鄭向文皺眉思忖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想出個主意。
人都已經到理縣來了,自然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否則事情就難辦了……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客棧中,那兩個探子其中一人早已熟睡,另一人則警惕地坐在桌前,手裏端著一碗已經涼了的茶水。
這是兩人早已養成的習慣,為了防止發生變故,絕不可能同時在晚上睡著。
夜色深了,那探子在黑暗中靜下心來整理思緒。
他們是跟著車轍印一路找到這理縣來的,車轍印在中途不見了蹤影,很難說那逸王妃究竟是在理縣,還是去了別的地方。
說不定早已經過了邊境,去到了鄰國。
鄰國地廣人稀便於藏匿,一旦逸王妃真去了那兒,便如泥牛入海無跡可尋,到時找不著人,回京城如何同辰王殿下交代?
探子也是怕死的,更別說一家老小的性命全被辰王捏在手裏,此番若是找不到逸王妃的蹤跡,別說自己活不成,家中的妻兒老母恐怕也都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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