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難道就這麼好吃好喝的待著她?
若王妃娘娘真打算那樣,冰兒是頭一個不依的。
而江若靈顯然也沒打算好吃好喝地待著徐葉榕,她讓鄭向文接了些縫補衣裳的活兒,讓徐葉榕做這些粗活兒換取銀兩,如此一來鄭向文才不算是白養了兩個大活人。
那宮女翠兒則被另外關押起來,仔細審問,畢竟翠兒曾是皇帝身邊的人,又是辰王的心腹,想必知道不少和皇帝、辰王有關的機密。
有勞有得,按理說很公平,可徐葉榕從小嬌生慣養,錦衣玉食,哪裏受過這樣的苦?
她不僅身邊沒有丫鬟伺候,還每日都要縫補衣裳、打掃院落,什麼粗活兒都幹盡了,連倒恭桶都得親自動手。
每日看著那滿院子的落葉,看著那堆積如小山的衣物,她就恨不得把江若靈活活撕了。
“江若靈,有朝一日我若是能重回京城,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她恨聲說道。
不過短短幾日,她的一雙手就已粗糙無比,先是被針刺破,再又被線磨起了薄繭,連府裏的下人都不如,吃的更是些難以下咽的東西。
實則鄭向文並未在吃食上苛待徐葉榕,他這個員外節儉慣了,平日裏一家四口也隻吃這些清淡之物,並無太多大魚大肉,可在徐葉榕看來,這分明就是苛待,自己金枝玉葉,何時受過這種苦?
“太妃娘娘,你還是把嘴巴放幹淨些,王妃娘娘一沒打你二沒罵你,讓你好端端地待在這院子裏養胎,你竟還敢罵王妃娘娘,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冰兒來時,正聽見徐葉榕惡生惡氣,說要扒江若靈的皮。
徐葉榕見了冰兒,臉色驟變。
這丫鬟究竟是何時來的,走起路來,怎麼悄無聲息,她竟一點也沒察覺。
“你……你聽錯了,我怎麼敢罵王妃娘娘?”徐葉榕好聲好氣地賠笑,“冰兒姑娘,我既沒吃飽,又沒睡好,這肚子一直有些不舒坦,能不能給我安排個下人,哪怕隻是個促使下人也好……”
“你做夢,”冰兒嗤笑,“留你一命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你竟想著要下人來伺候你,你以為你還在京城,還在皇宮,還是那身嬌肉貴的貴妃嗎?現如今你是在理縣,若說出你的身份,再說出你肚子裏孩子的身份,保準這裏人人戳你的脊梁骨,往你背上吐唾沫!”
“你……”徐葉榕氣結。
轉念一想,不由一驚:“我……孩子的身份怎麼了?這可是皇子!”
這話她說得無比心虛,儼然中氣不足。
難不成這冰兒已經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辰王的種?
可是不應該啊,此事她瞞得甚嚴,甚至就連那宮女翠兒也毫不知情,這冰兒又是怎麼知道的?
“裝什麼裝?是包不住火的,王妃娘娘火眼金睛,早已經把你那些小伎倆全識破了。若非你懷了孩子,你以為王妃娘娘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冰兒嘲諷。
徐葉榕頓時麵如土色,她怎麼也沒想到,江若靈居然連這都已經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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