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您早該把那女人殺了,何苦留著她一條命,惹來如此多的後患?”謀士忍不住說道。
現如今人都已經到了城門口了,再殺豈不是會惹人懷疑?
再說,逸王有那麼多人馬,想突破重圍殺了徐葉榕,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快去,說什麼也要殺了她,不能讓她開口!”陸燁辰眼裏滲出無數血絲,瞧著好生可怖。
手下的人聞言立刻下去安排起了人手,而此時,徐葉榕在城門口的馬車裏,整個人麵如土色。
她原還盼著途中能有人救下自己,可如今都已經到了京城外頭了,救她的人依舊沒有出現。
不必說,辰王必定是不可能派人來救她了,派人來殺她還差不多……
心中焦灼,肚子一陣陣地抽痛起來,那種疼痛一開始並不明顯,徐葉榕感覺到時,身上的裙子已經被血染紅。
她大驚失色:“來人,快來人,我小產了……”
“你這個女人怎麼死到臨頭還不悔改,一次兩次也就罷了,現如今到了城門口了,你還給我假裝……”冰兒沒好氣地掀起馬車的簾子,一臉沒好氣地走了進來,卻在看到徐葉榕裙子上那些鮮血的時候傻了眼。
“我小產了,這次是真的,冰兒,你救救我,不要讓我的孩子沒了……”徐葉榕連聲哀求。
冰兒在原地怔了一下,立刻轉身跑了出去:“殿下,王妃娘娘,不好了,太妃小產了!”
江若靈在聽到徐葉榕小產的消息後,立刻讓隨行的荊永豐為徐葉榕看診。
“怎麼是個男子?不,不行,傳出去之後,我哪裏還有清白可言?江若靈,你這個蛇蠍毒婦,竟然敢派一個男子過來看我的身子,你明明就是不懷好心,都到這節骨眼上了,你還這麼對我,你就不怕遭報應嗎?”徐葉榕說什麼也不讓荊永豐進馬車,罵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罵著罵著,漸漸就中氣不足,肚子也愈發疼痛起來,痛得她隻差沒流下眼淚。
之前她就知道女人生子是去鬼門關走一遭,她曉得定是會疼的,隻是沒想到會疼到這地步。
盧依凝二話不說掀簾子走了進去,一記手刀劈在了徐葉榕的脖子上。
方才還在罵罵咧咧的徐葉榕,立刻應聲昏迷。
“還愣著幹什麼?快進來救人。”盧依凝朝身後喊道。
荊永豐快步走了進來,拿出止血的藥物,又讓徐葉榕在舌頭下含了參片。
把脈過後,他麵色凝重:“這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不僅孩子保不住,一旦有什麼差池,就連大人也會保不住。”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活下來?”盧依凝是個看得清形勢的,知道若是徐葉榕死了,事情可就麻煩了。
“可倒是可以一試……”荊永豐說著,從袖中掏出一瓶藥。
這是他用畢生所學,製成保命藥物,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可能拿出來的。
“吃下這顆藥,可保她順利產子。”他說道。
盧依凝立馬喂徐葉榕吃了藥,不一會兒,徐葉榕就幽幽醒了過來,看著麵前的荊永豐和盧依凝,一張臉立刻就變了形:“兩個混賬不如的東西,和江若靈沆瀣一氣……你們遲早是要遭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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