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家公主,這幾日也不知究竟是抽什麼風,言行舉止變得與之前大不相同,時不時的還會自言自語兩句,叫人頗摸不著頭腦。
“我……我沒事。”陸嘉蓉回過神來,朝那宮女吩咐,“這幾日天朗氣清,跟母妃說一聲,我要出宮一趟。”
她出宮,是打算去城郊的蹴鞠場。
上次輸給了喻安瀾,她很是耿耿於懷,一直想將失去的麵子給贏回來。
其實她明白喻安瀾的意思,蹴鞠賽,自然是不能故意要人讓著她的,若是贏得光明正大,那才叫舒心呢。
這麼想著,陸嘉蓉帶著幾個小宮女,去了城郊的蹴鞠場。
因她來要,宮人們提前將無關人等都給趕了出去。
麵對日光下的一片綠地,陸嘉蓉心情舒暢了不少,拿起那獸皮做成的球便要踢。
然而一隻手從她手中拿過了球,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公主殿下身子才剛恢複,近日不宜活動脛骨,須得休養一段日子才行。”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喻安瀾。
陸嘉蓉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裏遇見他,皺了皺眉,沒好氣道:“公主的事,要你管?”
“公主殿下若是想再像前幾日那樣狠狠的疼上一陣,就當微臣方才那番話沒說好了。”喻安瀾這次倒是沒同陸嘉蓉杠上。
陸嘉蓉哼了一聲:“要你貓哭耗子假好心?”
話雖如此,卻是朝一旁的涼亭下走去。
想到前幾日那難忍的酸痛,她到底還是心有餘悸。
“公主今日怎麼有空出宮了?”喻安瀾讓下人沏了茶,坐在涼亭中問道。
“我想出宮就出宮,與你有什麼關係?”陸嘉蓉一臉沒好氣。
“公主殿下還在生微臣的氣?”喻安瀾問。
“誰生你的氣?我有那個空閑與你置氣嗎?”陸嘉蓉反唇相譏。
她是個愛憎分明的人,麵對討厭的人,一點也沒法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說笑。
說起來,倒是與直性子的喻安瀾有些相似。
隻是喻安瀾並不討厭她,上次入宮,他就發覺這個公主並不像傳聞中的那樣刁蠻任性,聽說她正在擇駙馬,他不免多關心了兩句,卻被宮人們告誡不該管的事不要管。
想來應該是那靜太妃娘娘,生怕他推薦身邊的武將當駙馬,所以才會教宮人們說出這種話。
喻安瀾並不介懷,州國從前朝起就開始重文輕武,靜太妃有這種顧慮也是理所當然。
隻是他覺得,這平蓉公主若嫁給文縐縐的文官,今後的日子還真不一定能過得舒坦。
以她的性子,自然是要有個人能陪著她闖蕩,帶她四處遊玩的好。
可畢竟她是公主,要遵循的繁文縟節實在太多,喻安瀾不免對她有了幾分同情。
看來,公主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陸嘉蓉蹙眉。
這人的眼神好生奇怪,倒像是對她有什麼陰謀。
“你那副將呢,今日沒有來嗎?”她又問。
喻安瀾搖搖頭:“他挨了公主二十大板,如今正躺府中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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