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說,這最大的幕後主使無疑就是宋汾了。
“是又如何?”宋汾似笑非笑,“我這次入宮,實則並無太多收獲,唯一的收獲就是知道了陸泓逸這個皇帝,對你這個皇後那叫一個上心,說你是他的命都不為過。既然情深到如此地步,你說,他舍得看著你死嗎?在他心裏,你的性命,可比那玉璽和虎符重要多了。”
“即便你拿到玉璽和虎符又如何,京城已被戒嚴,你如何逃得出去?”江若靈問。
“這自然不必你操心。”宋汾眼裏湧出幾分得意。
江若靈心念一動:“這裏有密道?”
宋汾既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隻淡淡道:“即便有,你也找不到密道的出口。”
是了,即便有,也不知出口在哪。
這也就是說,要是將玉璽和虎符交給了宋汾,宋汾必然會立刻逃得無影無蹤,到時他玉璽虎符在手,聚集叛匪來京城討伐便能師出有名。
她斷絕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她冷聲道:“我可以留下作為人質,你須得先將荊宜和冰兒放走。”
宋汾皮笑肉不笑:“這是自然,這兩人留下也是累贅。”
他將手一揮,立刻有人上前給荊宜和冰兒鬆了綁。
然而冰兒和荊宜怎麼也不肯走。
“義母,你不能留下,這人狡猾極了,他騙冰兒姐姐,說你中了毒。”荊宜憂心忡忡。
“娘娘,冰兒留下陪你,冰兒不走……”
“囉嗦!”宋汾沒好氣打斷兩人的話,皺眉吩咐手下的人將兩人押下山坡。
荊宜和冰兒幾乎是被拖下山的,在宋汾眼裏,這兩人的性命顯然都無法與江若靈相提並論。
很快,餘下的手下也退下了,山坡的茅草屋旁,隻剩下了宋汾和江若靈兩個人。
江若靈嗤笑道:“宋侍衛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就不怕你不是我的對手?”
“皇後娘娘每日住在宮裏,哪會是我的對手?”宋汾完全沒把江若靈放在眼裏。
江若靈卻二話不說,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軟劍。
宋汾見狀,身形有片刻的微怔。
“宋侍衛,你怎麼就能篤定,我就是江若靈呢?”江若靈冷笑一聲,手中軟劍直奔宋汾麵門而去。
“該死的麻典茂!”宋汾很快就意識到了這是怎麼回事,臉色驟變。
麻典茂會易容術,可不管怎樣的易容術,都不可能改變人的聲音,所以他從聽江若靈說話的那一刻起,就篤定這人不會是旁人。
可江若靈是不會軟劍的,他在宮中多番打聽,隻知江若靈會些拳腳,還會暗器。
軟劍這種東西,這位皇後娘娘壓根連碰都未曾碰過。
眼前的女子一手軟劍使得十分了得,顯然不可能是江若靈。
“你究竟是誰!”宋汾惱火至極。
“我是誰?”江若靈撕下臉上的人皮麵具,露出一張在宋汾看來十分陌生的臉。
那是一張男子的臉。
“我自然就是麻典茂了,宋侍衛,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江若靈的聲音驟變,那儼然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宋汾恨得不行。
若不是手中有了江若靈這個人質,他斷然不可能放了冰兒和荊宜。
現如今他手中的不是江若靈,而隻是一個對陸泓逸來說無足輕重的麻典茂,叫他如何還能從陸泓逸手中拿到虎符和玉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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