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的是真的?”
長袍男人猶自不敢相信的看著林致遠,眼睛當中滿是懷疑。
林致遠不耐煩的說道,“愛幹不幹,不幹拉倒,我犯得著騙你嘛,麻溜的給個痛快話!”
看到林致遠發脾氣了,長袍男人心裏一顫,也顧不上林致遠是不是在誆騙他,使勁的點頭,“幹,當然幹,但是你一定要遵守你的諾言給我把火毒解了!”
林致遠幹脆的答應了下來,直接將陳觀海的資料交給了長袍男人,冷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有特殊渠道,我不管你們怎麼得來消息,總之有關於陳觀海,以及他的家庭背景,人際關係,敵人對手之類所有的資料我都要,不要引起他們的注意,明白了嗎?”
長袍男人應承了下來,林致遠丟下一個小紙條,轉身就離開了這裏。
“上邊是我的電話,有消息了打電話通知我。”
長袍男人將紙條拿起,使勁的攥著,那是他唯一的希望!
從當鋪離開之後,林致遠直接開車回了家,但是身上似乎還殘留著蘇玫的炙熱的體溫,烤的他的內心焦躁不堪,完全沒喲了打坐修煉的心靜如止水,幹脆的直接來到院子裏,衝了個涼水澡之後才沉沉睡去。
事實上,正如林致遠所想,長袍男人果然沒有讓林致遠失望,隻過了一天之後,就打過來了電話。
……
當鋪當中一片靜謐,林致遠靜悄悄的翻看著手上的資料,長袍男人沉靜的坐在他的下手,但是他輕輕顫抖的手才真正的出賣了他的緊張!
在他的身後,狗熊男站立著,看著林致遠的眼神滿是畏懼,一言不發。
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就是林致遠來取資料的時候,狗熊男恰好從醫院回來,一看到林致遠頓時爆炸,嗷嗷叫著就要和林致遠拚命,被林致遠輕而易舉的教訓了一頓後,就再也不敢有什麼邪念。
林致遠將手上的資料看完之後,放在了手邊,若有所思的看著長袍男人,那專注沉靜的目光,看的長袍男人一下子毛骨悚然,不自覺的身子往後靠了一下。
“你,你要幹嘛!”
長袍男人聲音顫抖,語氣嬌弱。
林致遠揮揮手,語氣猶若誘惑夏娃亞當的大蛇一般,“不要那麼緊張啦,玄水丹還想不想要了?”
長袍男人心一顫,咬牙說道,“說吧,讓我們做什麼!”
對於長袍男人如此上道的行為,林致遠很是滿意,拍拍膝蓋上那厚厚一摞的資料,說道,“我看到資料當中,陳觀海的父親已經是身價至少上億的老板,應該非常繁忙才對,但是我看到他每個月,都要往一個小村子裏跑兩三次,而且還是同一個村子,我想這裏邊應該有點貓膩才對!”
林致遠微笑的看向了長袍男人,“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幫我查清這其中的貓膩。查清楚了之後,我會將玄水丹交給你,解除你的火毒,如何?”
長袍男人急促的呼吸了幾聲,猛的站起身來,對著林致遠伸出了右手,“我想我們達成了一個交易。”
“合作愉快!”
林致遠微笑著,握住了長袍男人的右手。
事情交代完畢了之後,林致遠轉身就要離開,卻瞥到了狗熊男老三龐大的身影,“哦對了,那個誰過來下,還沒給你解開真氣封印呢!”
狗熊男磨磨蹭蹭不願意過去,被不耐煩的林致遠一把抓住,一頓亂拍,將這貨體內的補天指力收了回來,照例留下了一點後門後,他隨即直接的離開了這裏。
開著車往回走的路上,林致遠撥通了柴浩的電話,從宿醉未醒的柴浩那裏得到了蘇玫的電話,隨即直接給蘇玫打了過去。
“喂?哪位?”
蘇玫嫻靜柔和的聲音響起。
林致遠沉聲的說道,“是我,你隻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你的父親資金鏈斷裂,需要多少資金,才能夠保證公司正常的運轉?”
“啊?”
聽出來林致遠聲音,正在興奮的蘇玫,在一聽到他的問題驟然的蒙了。
她呆萌的啊了一聲,卻聽到林致遠催促道,“愣什麼,快說啊。”
蘇玫條件反射的說道,“大概有六百萬的樣子差不多就可以了。”
林致遠眉頭一挑,比他預想當中的要少了很多,簡短道,“我知道了。”
隨即就掛了電話。
還沒反應過來情況的蘇玫呆呆的看著手機,腦海當中無數問題湧了上來,卻沒有個頭緒。
驟然間,她想到了前幾天她喝醉了,貌似林致遠對她承諾要幫她解決這件事來著,難道他真的有辦法拿到六百萬的資金?
蘇玫瞬間砰砰心跳了起來,隨即卻又自嘲的一笑。
林致遠家是什麼情況,她又不是不知道,絕對拿不出六百萬。
更何況林致遠說他並不是那白富美的男朋友,隻是雇員,人家自然也不可能給他拿出六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