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覺得這樣很舒服。”他紋絲不動,完全無視她那輕柔的力道,對於他來說,根本撼動不了一絲一毫。
童芯有些惱了起來,瞪著他的眼睛帶著幾分氣惱,推著他的動作不覺又加大了幾分,口中直說,“你這人是屬膏藥的麼?”
看到她惱羞成怒的俊俏模樣,何昱銘邪佞的笑了,騰出一隻手來,捏在她的下巴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搬過來住在這裏。”
“不要!”幾乎是想都不想,童芯就開口拒絕了他。
她恨不得離他遠遠的,一看到他,她就忍不住想起那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對於她來說,他太過危險了,渾身都散發著一種叫做禽獸的氣息,她恨不得一輩子跟他都不再見麵,不再有任何牽扯,更別說是讓她搬到他的地方來住,更是想都不要想。
擒著她下巴的手因為聽到她的話而慢慢縮緊,讓她有些吃痛的皺起了眉頭,一張白皙嫩滑的小臉上寫滿了憤怒,她明顯感覺到了何昱銘又因為她的話被激怒了。
隻是,她也不是坐以待斃,任人宰割的性格。
她用手去掰他的手指,隻是男女的力道懸殊太過明顯,完全無濟於事。
“說,搬不搬?!”他惡狠狠的瞪著她,口氣不善。
“不搬!”她也凶巴巴的回瞪著他。
兩人對峙僵持了兩分鍾,誰也不先屈服誰,童芯的性子有時候固執的發軸,她從來不懂的趨炎附勢,不懂的低眉順從,不然這麼多年在大伯父家也不會屢屢讓童佳佳母女倆欺負了。
而何昱銘,天之驕子,從出生開始都是順風順水的,從來沒有人敢忤逆過他的想法,隻有他想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但是自從遇到了童芯這個小女人開始,他覺得所有的事情都開始不按照他的計劃進行了,他的人生開始不能把控。
童芯覺得自己的眼睛都瞪得開始有些酸澀起來,但骨子裏的倔勁兒就是不肯退縮,尤其是在麵對何昱銘時,不知為何,她就是不想受他的擺布,即便是她真的欠了他的錢,和他牽扯不清。
“你真行,敢這麼跟我說話的除了你,還真找不到第二個。”何昱銘突然間就沒了脾氣,捏著童芯下巴的手倏地就鬆開了,翻身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
童芯立刻也跟著站了起來,退到了離他幾步遠的地方,確保自己暫時是安全了,才摸了摸自己被他捏的有些酸痛的下巴,口中不甘示弱的回道,“多謝誇獎,不過我也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狂妄自大的人。”
一句話又將何昱銘給惹毛了,他壓製著想要把她拉過來打一頓屁股的衝動,最後撂下了一句,“不搬也得搬,這件事由不得你!”
“憑什麼?”童芯有些急了。
這簡直就是人身禁錮,她是欠了他兩天,但這兩天她可以用錢來抵,她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何昱銘就是不同意,他這樣關著她,硬是逼著她搬過來住,她實在是想不通他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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