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皺眉,不讚同的說道“這……仿佛不是父皇的行事作風呢!”
崔公公點頭也是一臉的不解說道“奴才不敢妄言,皇上聖意如何,自然無需和奴才交代!”
尉遲恭這幾日和劉雲相處愉快,自然是偏幫劉雲的,立刻說道“公公自謙了,皇上如今在宮中也是最信任您的!您說的話必定有幾分道理的!”
崔公公一見如此,立刻擺手,說道“尉遲將軍當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有些乏了,想先行退下,明日我們一同回宮便可!”
尉遲恭點頭,雖然崔公公是奴才,可是也是皇上身邊的奴才,比他們自然有地位,既然崔公公如此說了,尉遲恭立刻就命人請崔公公前去歇息。
崔公公離開了,劉雲看了一眼尉遲恭,兩人早已是知己,劉雲不安心的說道“尉遲恭大哥,這裏就咱們兩人,我就鬥膽,喚你一聲大哥,您覺得,此事是好還是不好?”
尉遲恭畢竟武將出身,聽到太子如此看得起自己,立刻一笑,說道“於皇上而言,自然是好事,隻是末將看來,太子好似不喜歡賽克萊公主,若是回到宮中,皇上知曉了公主心意,又一心想要留著這個可以牽製東突厥的人質,必定少不了要太子犧牲一番了!”
言盡於此,誰都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劉雲皺眉,他有些慚愧的說道“尉遲恭大哥,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可否答允?”
尉遲恭哈哈一笑,擺手說道“太子言重,你看得起我喚我一聲大哥,我也算和你投緣,私下裏自然咱們好說!”
“這……不知將軍可喜歡賽克萊公主?”劉雲如此一說,尉遲恭當下變了臉色,擺手說道“不可!雖然賽克萊公主也算美人,又是突厥公主,可是……可是末將家中已有妻子,且情深不移,自是不會再娶!”
劉雲當下對尉遲恭很是恭敬的說道“尉遲將軍果真薑還是老的辣,方才逢場作戲可是一絲都看不出!”
尉遲恭臉頰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在突厥,自然要凡事忍讓,皇上還在宮中等你我的好消息,若是因此結怨,自然不好,末將說句不中聽的話,太子年輕,又深得皇上看重,肩負國家社稷,多娶一人也不打緊!”
劉雲見自己的方法行不通,這才搖頭說道“罷了,原本我也是打算,若是有將軍看得過眼的將士,我必定成全他和賽克萊公主的美事!”
尉遲恭神秘一笑,直言說道“行不通!皇上若真有此意,你娶定了賽克萊公主,太子無需再廢這些心思,還是好好想想,若是回宮,皇上命你娶妻,你當和賽克萊公主好生相處才是!”
劉雲一聽,恍然大悟,賽克萊特定的身份,李世明自然是不會允許她嫁給旁人的!
“既如此,我便去歇著了,明日還要趕路!”劉雲說完起身拱手離開了大帳。
劉雲到達自己的帳篷後,江竟成已經在裏麵恭候了,劉雲脫了外袍,帳內的熱氣讓他立刻舒服了不少,白展跟著勞累了一日,劉雲讓江竟成和白展都去歇息了,他知道暗中自由人保護,看著帳中無人,這才小聲的說道“清夜,清塵!”
話語剛落,眼前就出現兩人,好似就是從帳中走出來一般,劉雲都為察覺,笑著說道“今夜你們也去休息,明日回程途中你們大多是休息不好的!”
清夜和清塵相互看了一眼,恭敬的說道“太子放心,我們自會歇息,請太子安心便是!”
劉雲知道他們是秦文的手下,自然是不會太聽自己的話,所以也就不勉強了。
夜裏,劉雲還在熟睡,白展聽到門外有一絲動靜,立刻就起身,江竟成快步走了進來,對著白展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白展立刻心領神會的點頭,瞧瞧的起身立在了一旁,劉雲的帳篷是裏外有隔間的,外麵是白展和江竟成住著的地方,此時將要回朝,白展一心以為又是賽克萊前來,隻將寶劍放在了身邊,並未出鞘,等待著人進來。
果真,不一會,一個壯的身影走了進來,輕輕掀開簾子瞧了一眼,發覺屋內沒人,這才輕聲走了進來。
白展和江竟成躲在暗處看著,心中不無吃驚,如今大戰已畢,此刻有人潛伏進來,難道是薛延陀的人?
此人很熟悉帳中的擺設,白展眼看著刺客拿著刀,在屋中熟練的躲過了很多擺設,心中更加篤定,這人一定是躲在軍營中!曾經來過太子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