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枝點了點頭,“那人穿著官服呢,看著像是。”
謝蘊桑想了想說道,“那你再去看著點吧,等爹爹的同僚走了,你再過來叫我。”
桃枝應聲又離開了,謝蘊桑回房間裏小憩了一會。
她剛起身準備吃點東西,便看到桃枝慌慌張張的回來了。
“姑娘,不好了。”
謝蘊桑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桃枝將事情的起因經過交代了一便,原來是謝章雲和他那同僚聊完送他走的時候,在半到上突然撞到了謝元晟的小廝阿文。
阿文匆匆忙忙的,結果掉了一副畫出來了,正好被準備出門幫謝珍瑤買糖人的湯圓看到了。
湯圓回去告訴了謝珍瑤,謝珍瑤立馬就一副抓到了謝元晟的把柄一般興奮的去告訴了謝老太太。
她覺得阿文一個小廝,不可能有這麼好的畫。
然後謝老太太便讓人將阿文給押了過去。
桃枝繼續說道,“這件事情鬧得有些動靜,都說那畫是阿文偷盜的,二爺送走他那同僚,便去了老太太房裏。”
謝蘊桑整個人都要鬱悶了,這一天天的,都是什麼事啊。
她心裏清楚,這阿文手裏拿的畫多半是謝元晟畫的,想讓他拿出門去賣的,隻是不知道怎麼就這麼不小心掉了出來。
謝蘊桑忙跟桃枝說道,“桃枝,你來伺候我更衣,咱們一起到老太太房裏去。”
這才剛從老太太房裏回來沒多久,就又要過去了。
其實她是不想見老太太那張虛偽的臉,隻不過這關乎謝元晟的事情,她不得不去。
桃枝猶豫了一下道,“姑娘,咱們要不就還是別摻和這件事情了,有二爺在那邊呢……等這件事情解決了,二爺回來了,姑娘再去找二爺便是了。”
桃枝不喜歡謝元晟身邊的小廝阿文,也有些懼怕謝元晟。
她總覺得謝元晟的眼神,有時候怪嚇人的。
“我讓你幫我更衣你便幫我更衣,不要在這裏磨磨嘰嘰的。”
桃枝無奈,匆匆幫謝蘊桑更衣打扮,然後跟著謝蘊桑一起去了老太太房裏。
壽安堂外。
謝元晟一身滿是補丁的灰布衫,挺著身板跪在石板地上,身上有些淩亂,似乎是挨過板子了。
他旁邊,是被打得渾身是傷,已經躺在地上說不出話來的阿文。
坐在屋簷下,身穿華服的謝老太太正被一群丫鬟們小心伺候著。
而謝章雲則坐在一旁,身邊站著小廝謝齊。
謝珍瑤依偎在薑氏懷中,坐在謝老太太下手的位置,周圍也是丫鬟伺候著。
這鮮明的對比,更是顯得謝元晟阿文主仆兩人寒酸極了。
可是謝蘊桑看著跪在地上的謝元晟,絲毫都不覺得他可憐,反而覺得他一身傲骨,與上邊坐著的那些俗人,全然不同。
謝章雲看到謝蘊桑來了,皺了皺眉道,“桑兒,你怎麼來了?臉上的傷都還沒好呢,怎麼沒在屋裏好好養著?”
謝蘊桑忙說道,“我找爹爹有點事情呢,聽說爹爹到祖母房裏來了,便過來了,隻是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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