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枝聽了謝蘊桑的話,眼睛立馬濕潤了起來。
她已經許久都沒有回過家了,之前都是讓人遞了銀子出去帶給家裏人,她離家這麼多年,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家裏。
家裏弟弟病了,她心急如焚,偏偏又不能回去看看。
現在謝蘊桑給了她這麼大的恩惠,她立馬跪了下來,重重的給謝蘊桑磕了個頭,“奴婢謝過姑娘。”
“好了,起來吧,天色也晚了,你去廚房裏打點水來給我洗漱了吧。”
這麼一番折騰,已經是酉時了,差不多就是現代傍晚六點左右的樣子。
桃枝應了聲,去給謝蘊桑打了水,然後伺候她洗漱完了,柳枝才拿著一藍子的玫瑰花回來了。
邀功一般的將一藍子玫瑰花遞到了謝蘊桑麵前。
謝蘊桑瞟了她一眼,“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柳枝愣了一下,有些委屈般的說道,“姑娘說是采滿了一藍子才能回來的,所以我才……”
其實她偷懶了,就是在外麵玩野了。
這摘玫瑰花是個簡單的工序,她一開始動手摘了一點,發現有些傷手,後來便花了幾個銅板,叫了一些在外麵玩,沒事幹的孩子們幫她摘。
這籃子一下便摘滿了。
隻不過她不想那麼早的就回來伺候謝蘊桑,乘機還去街上逛了逛。
謝蘊桑看了一眼她頭上新鮮花樣的絨花,也沒再所說什麼。
“行了,你將這花拿下去吧,明天用冷水好好清洗一番,然後放到太陽底下暴曬一番。”
柳枝應了聲,離開了。
第二日一早。
謝蘊桑在桃枝的伺候下起床洗漱更衣了。
然後拿著桃枝昨天裏買的傷藥,去了謝元晟的滄院。
到了滄院,照列是桃枝在外麵敲著遠門。
沒多久,院門便被人從裏麵給打開了,站在門內的,是一臉冷清的謝元晟。
謝蘊桑想,昨日裏阿文被傷的那般重,恐怕是起不來床了。
對視上謝元晟那雙清冷的眼,謝蘊桑笑了笑,伸手將手中的傷藥遞給了他,“四哥哥,昨天你受了吧?這是我讓人買的傷藥,很好使的,你用一用吧。這個藥你那個小廝阿文也可以用的,他傷的很重吧?”
謝元晟盯了她一會,伸手接過了她手上的藥。
謝蘊桑觸碰到了他的指尖,隻覺得他指尖微涼,似乎是沒有溫度一般。
觸電般的拿開了手,“四哥哥既然收下了藥,就去好好的用一用吧,旁的我也沒有什麼事情了,就改日再來看四哥哥吧。”
說完這些,謝蘊桑轉身就要走。
本來她來這一趟不過是為了送藥刷好感的,謝元晟的其它事情她也不用探聽畢竟她作為原書的作者也知道大部分。
突然,一道強勁有力的手突然將她拽了一把。
下一秒,她到了院子裏。
不等桃枝反應過來,謝元晟瞬速將院門關了起來,還拴上了。
門外的桃枝緩過神來,有些著急的拍著院門,“四少爺,你將我們家姑娘拉進去卻將我關在這外麵,這是做什麼?還不快放了我們家姑娘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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