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元晟冷漠的說道,“我被她虐待了這麼多年,什麼日子沒有過過?難道還怕了她不成?”
阿文心裏清楚,謝元晟忍耐了這麼多年,是個忍耐力極強的人。
可是如今卻要這樣做,那全部都是為了謝蘊桑。
“少爺……”
“讓你去做你便去做。”
阿文猶豫了一下,想到了謝蘊桑這段時間對他們的好,歎了一口氣道,“好,少爺,我去辦。”
謝元晟又交代道,“小心些。”
“是。”
……
第二日一早,清月閣,柳枝端著熬好的藥進了謝蘊桑的房間裏。
“姑娘,今天的藥已經熬好了,姑娘洗漱完了之後便可以喝了。”
謝蘊桑看了她一眼,淡聲說道,“放在這裏吧,你先出去,我等會再喝。”
柳枝愣了一下道,“姑娘,大夫交代了我要親自看您喝完了藥才成。”
謝蘊桑冷眼看她,“是大夫是你主子,還是我是你主子?”
柳枝被她的眼神嚇了一跳,抿了抿嘴,忙說道,“當然是您是我主子,我聽您的,現在就出去,等您喝完了藥再進來拿碗。”
老太太是吩咐她每天要看著六姑娘吃完藥才行。
可是六姑娘是主子,她是仆人,六姑娘趕了她出來,她也沒有辦法。
大不了就在老太太麵前說自己一直有盯著姑娘把藥喝完就成了。
畢竟老太太也不會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盯著姑娘把藥給喝完了的。
謝蘊桑見柳枝出去了,忙將那碗黑濃的藥汁倒入了一旁的盆栽植物裏。
沒過多久,柳枝在外麵敲著門,“姑娘,藥可有喝完?我來拿碗了。”
謝蘊桑說道,“進來吧。”
柳枝走了進去,看到桌子上空著的碗,鬆了一口氣,將她空碗拿了,還對謝蘊桑說道,“姑娘若是覺得苦了,可以吃點果脯。”
謝蘊桑淡淡的應了,你去吧。
柳枝離開了。
謝蘊桑又叫了桃枝來伺候她洗漱更衣。
然後又帶著桃枝一起去了早課。
早課很快便過去了,下午午休了一會,她頑強著起床去了安娘子的閨學。
到了雲花苑的時候,謝珍瑤謝珍兮和顧貞芸都到了,王若煙倒是還沒到。
謝珍兮一見她來了,便嬉皮笑臉的道,“聽說六姐姐發熱生病了,怎麼就沒繼續歇著?”
謝珍瑤不屑的說道,“她這哪裏是生病,我看呀,她就是字寫的不好,怕被安娘子責罰,所以故意找的由頭不來,以為昨日不來便能逃過一劫,可是安娘子的課業,不管如何,都是必須要補上的。”
謝珍兮捂著嘴笑了笑道,“六姐姐前天剛來閨學,怕是不懂閨學裏的規矩,如今也是要慢慢懂得的。”
她們兩一唱一和的,顯然是故意在嘲諷謝蘊桑。
可是謝蘊桑卻無心和她們兩拌嘴。
她現在就想著王若煙能快些來,她好和王若煙說說話。
謝珍瑤見謝蘊桑沒有回應,心裏很是不爽,“六姐姐,你沒聽我和九姐姐在關心你嗎?你這一聲不吭的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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