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羿眉頭微皺,他又何嚐不在問自己,為何還要留她在身邊?
第一看見她,從房頂掉下來,還有摔在地上的半塊星石鏡之心……
他就知道那個娃娃還活著,雖然自己當初,的確是因為愧疚才
三番五次的救她。但是後來,他是真的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收她為徒的時候,她是誰,我並不知道。”。
聽他這麼一說,臉不紅,心不跳,幕淵也就相信了。
“就算如此。現在,你有打算怎麼做?”。等待邱竹一血洗妖皇宮?如果不能報仇,她一定會修煉星石鏡吧。
“隨機應變吧。”,宗羿淡淡說到。
幕淵可淡定不了,真不知道他的淡定是裝的,還是真的。他倒是想起兩人曾經也是師徒。
“你是不是覺得邱竹一會顧念你和她的情義,不會對你痛下殺手,你才如此淡定?”。
“或許吧。”。
幕淵也真希望會是這樣。
據他對邱竹一的了解,從前,最喜歡粘著宗羿,走哪兒都會乖乖的待在他身邊,兩人甚至同床共枕,希望邱竹一,能顧念她和宗羿的師徒之情……
“哎!解鈴還須係鈴人,這是你和她之間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吧。”。
說完,他便離開了大殿。
大殿內,隻剩下獨自飲酒的宗羿,眼角是無人察覺的落寞。
這日,女姬正在魔宮內翻看著手下呈上來的折子。現在的魔域的情況,可比以前好了太多,百姓安居樂業,她也少了不少麻煩,眼前也隻有幾個折子而已。
她躺在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嘴裏叼著一根毛筆,嘟著嘴,很是悠閑,看不出她是在認真的批閱。
門外,進來一侍女。
“啟稟左將軍,門外神族太子求見。”。
女姬一時驚訝:“他來做什麼?”。
忽然聽見一個人說話:“你說我來做什麼?”。
隨後,幕淵便走了進來,手裏還舉著一大柱子糖葫蘆,嘴角露出淺淺的笑容。
女姬立馬起身,看見糖葫蘆,兩眼發光,走下案牘。
“本將軍還沒傳召你呢,你就進來了?不過看在你手中的糖葫蘆的份兒上,就饒過你這一次~”。
說著便一把奪過幕淵手中的糖葫蘆,轉過身,泯了泯嘴唇,咽了咽口水,還笑的跟個二愣子一樣。
糖葫蘆,我可愛的糖葫蘆,你們都是本將軍的了~這下十天半個月的糖葫蘆都不用愁了~
幕淵輕輕一笑:“我可還記著本太子答應你的事情呢。”。
“嗯嗯,算你識相。”。
女姬敷衍的回了一句,便抱著糖葫蘆走到案牘上,放在一邊,又取下一串來吃。
女姬一抬眸,看見幕淵還站在原地,什麼話也沒說。卻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你還有什麼事嗎?”。
幕淵遲疑了一會兒,麵色微紅,道:“額,啊?嗯……我,那個……我,嗯,就是……我想……”。
女姬眨巴眨巴著眼睛看了他半天,支支吾吾的一句話也沒說完整:“你到底想說什麼?”。
“哦,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
“早就恢複了,你看我,現在好好的呢~”。說話的同時,她還站起身,蹦跳了兩下。
幕淵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為何會心跳加速,為什麼會情不自禁的想要笑,看見她這樣,自己為什麼這麼開心?
難道他真的……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不,不行!
“那就好……我……”。
女姬又看著他,此刻的雙頰已經通紅,她眼裏閃過一絲精光似乎已經察覺到了幕淵的不對勁。
“別動!”。她突然叫到,視線停留在幕淵的身上,走到他身邊。
“啊?你要做什麼?”。幕淵有些心慌。
“你是不是感覺心跳加速?!”,她又說到。
她這麼一說,幕淵心跳的更厲害了:“額……嗯。”。
看見她靠的這麼近,他當然心跳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