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誰,最好不要多管閑事。”男子沒能得逞,將枕頭藏在了衣袖裏麵,眼睛死死的盯著顧年時,一副要和他幹架的模樣。
顧年時冷冷的看著他,漆黑的眸子凝著寒霜,冰冷徹骨,即便她心裏沒有他,他也放任不了其他人隨意欺負侮辱她。
“滾。”
低沉的嗓音猶如雷霆般,充滿了威嚴,上位者的氣勢更是嚇得男子心頭一顫,說話都有點結巴,“你……你敢叫我滾,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完,跟他那幾個哥們使了眼色,操起旁邊的酒瓶便往顧年時身上砸。
“打架怎麼能少了我!”
這時,阮牧雲從一旁跳了出來,一腳踹飛了酒瓶,來到顧年時身邊。
“你特娘的,全部給老子上。”
男子被徹底激怒,露出衣袖裏的枕頭,瘋狂的奔向盛夏。
他雙目凶狠,到了盛夏跟前,揚起胳膊,便要將針頭紮向盛夏。
盛夏本想躲開,卻被後麵的人推了一下,重心不穩,身體不由的往前摔去。
顧年時心頭不禁一緊,踹翻了旁邊阻攔的人,撲過去穩穩的接住了她,但同時那針頭卻刺進了他的胳膊,裏麵的液體也被推入了他的身體。
“顧總!”盛夏嚇了一跳,驚聲呼喊他。
那幾人還不肯罷休,這時,幾名警察從外麵跑了進來,他們手裏都拿著家夥,眾人見了都不敢再動手。
盛夏親眼看著那針頭紮進了顧年時的胳膊,再顧不得偽裝,臉上滿是擔憂,她迅速脫離他的懷抱,站穩了,扶著他胳膊問:“你感覺怎麼樣?”
顧年時瞥了她一眼,掙開她的手,轉身想要走開,誰知渾身力氣一瞬間像被抽離了一般,雙腿一軟,便要倒地。
還好盛夏眼疾手快,及時拖住了他,隻是他個頭太大,壓在她身上,跟一座大山似的。
鼻尖是她秀發的清香,是淡淡的茉莉花。
顧年時眸子裏的冷意散開,隨之取代的是一抹淺笑。
閉上眼,將全身都壓在盛夏身上,直接閉上眼。
“顧總,顧總?”盛夏動了動肩膀,焦急的喊他。
沒聽到回答,她稍微調轉身子,蹲下來,將顧年時摟在懷裏:“顧年時,你沒事吧!”
聽著耳畔焦急的聲音,顧年時陰鬱了許久的心情竟舒坦了不少。
盛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見顧年時的朋友過來,連忙道:“他暈倒了,我們快送他去醫院吧,他不會有事吧?”
阮初雲皺著眉頭,仔細看了看,眸光一轉:“愣著做什麼,趕快打120啊,他可是為了你才變成這樣的。”
盛夏沒有注意阮牧雲的神情,慌慌張張的取出手機給醫院打電話。
警察迅速處理了那幾名男子,他們被帶走前,還吵吵嚷嚷著要繼續幹架。
阮牧雲跟警察們解釋了整個過程。
不過幾分鍾,最近醫院的救護車趕到了酒吧。
顧年時被抬上了車,盛夏跟在他身邊,差點忘記了宣月。
阮牧雲站在急救車外往裏看的:“你去吧,宣月有我們照顧。”
“那宣月就拜托你們了。”
顧年時是為了她才昏迷,她不能跟去。
“好好,你放心就是。”
阮牧雲點頭,目送救護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