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不打算去玩海盜船嘛?”
“不了,沒啥興趣。”
芮伊表情有些複雜,總感覺是自己拖累了對方。
其實她可以看出,紙鳶非常想去的。
奈何還要照顧自己,隻能稍微遷就一下。
想到這芮伊越發自責,早知道就不在危險期邊緣徘徊。反正還有那麼多機會可以約出來玩,終究還是自己太過心急了。
望著搖擺不停的大船,以及上方傳來的驚呼聲,紙鳶眸中流露出向往之意。
她也非常想體驗一下這種刺激的感覺,可如果自己也跟著去玩的話,就木有人照顧小可愛了。
偏過頭發現芮伊身子蜷縮,將小腦袋埋在雙膝間,讓人無法猜透她的想法。
或許是怕她太過失落,紙鳶遲疑幾秒鍾後,從口袋中掏出一塊草莓牛奶糖:“芮伊?芮伊,你還在嗎?”
芮伊緩緩抬起頭,露出一雙眸子,好奇地盯著對方,有氣無力地問道:“學姐有什麼事嗎?”
“請你吃糖。”紙鳶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你是把我當成小孩子哄嘛?”
“額...”
芮伊麵無表情地接過糖果:“老實說我還是挺喜歡這個口味的,先謝謝學姐啦~”
“你這丫頭...”紙鳶滿臉無奈。
她剛剛還以為會被拒絕,畢竟,很少見到芮伊無欲無求的表情。
“學姐你不無聊嘛?”芮伊打了個嗬欠。
玩過山車確實挺提神的,魂都快嚇沒了能不提神?
紙鳶漫不經心地回答:“那要分情況,反正有你陪著,我就不會感到無聊~”
聽到這裏,芮伊愣了一下,小臉蛋上浮現一抹紅暈。
“咳咳...”
芮伊輕咳幾聲,開始轉移話題:“學姐你當初是怎麼想到找警察叔叔幫忙的?”
“難不成我還能像傻比電視劇裏的情節一樣,被人冤枉後想不開,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紙鳶撇撇嘴。
這是現實世界,又不是狗血電視劇。
惡毒女配迫害女主是日常,女主是傻白甜不懂自救也是日常。
非要等到男主發現事情真相時,女主才能徹底洗刷冤屈。
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不管是都市劇還是宮鬥劇,都是同樣的套路,可以用無數次。
導演永遠不會告訴觀眾,遇到該類情況或者陷入更危險的處境時,自己應該要做什麼來維權。
另一邊,三人終於坐上海盜船。
“姐,遊樂園人這麼多,紙鳶和那位學妹會不會有事啊?”怡婷擔憂道。
夢溪招招手,一臉平靜:“你跟紙鳶相處這麼久,難得還不清楚她是什麼人?放心好了,誰都有可能會吃虧,但她永遠不會吃虧。”
看表姐如此鎮定,怡婷也不好多說什麼。
隻不過在海盜船運行的時候,怡婷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拉著。
偏過頭發現夢溪花容失色,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這裏。
明明膽子那麼小,卻還是喜歡挑戰這些刺激的娛樂項目。
人類的本質,果然是作死嘛?
坐在後方的司機小哥,表麵泰然自若,實則內心慌得一批。
他也不曉得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坐這玩意兒還不如開坦克來得痛快。
排隊半小時,玩耍五分鍾。
餘光瞥見到不遠處幾道熟悉的身影,紙鳶便知道三人已經玩完海盜船。
她低著頭關心道:“身體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芮伊抬起頭低喃道。
就是從這個角度看上去,發現學姐的下巴和鼻孔有點大。
當然,這句話肯定不能說出口,會被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