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芮伊思索片刻,隨後開口道:“在感覺使不上力前,手感覺有點麻麻的。”
老者回頭看向鍾靈:“拍過片了吧?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並沒有,指骨完好無損。”鍾靈如實回答。
老者按著芮伊的手指,稍微加大力道:“疼嗎?”
芮伊點點頭:“有點。”
“現在疼嗎?”
“還好吧...?”
在場三人都緊張地看著老者,生怕他會蹦出一句:沒救了,抬回去埋了吧!
感受到凝重的氣氛,院長老先生掩口失笑:“你們放心好了,沒什麼太大問題。初步判斷為肌腱輕微損傷,現在都已經消腫了,但還需要一個恢複過程。目前來說正常觀察就行,盡量避免反複刺激,避免過度用力活動。不出意外的話,大概一個月左右,就能恢複正常。”
“那為什麼之前的醫生沒法下定論?”芮伊眉頭微皺。
鍾靈連忙扯了扯女兒的衣袖,出聲道:“芮伊,你少說點。”
聽到小可愛的話,老者也不惱怒,笑著回答:“無妨,他們之所以不敢下定論,那是因為醫術沒我厲害呀!”
知道自己說錯話,芮伊吐了吐小舌頭:“抱歉!我嘴笨,還希望伯伯您別介意。”
得知手指沒有大礙後,在場幾人心中皆鬆了口氣。
“哈哈,那我就不多打擾了,你好好休息吧!”
“伯伯再見!”
眼看院長就要離開,鍾靈連忙起身送客。
空曠的病房,又剩下兩位少女。
看到她愁眉苦臉的模樣,紙鳶一邊順毛一邊安慰道:“人家院長都說沒事了,你就不要再嚇自己了。”
“我不是因為這個...”
芮伊抬起頭,苦著小臉:“再過一周,就要拆線了,我有點怕疼。”
紙鳶眼珠子轉了轉,笑眯眯地問道:“那要不我幫你拆?”
“咳咳,還是算了吧!”芮伊身體向後挪了挪。
學姐生氣時表現得那麼闊怕,要是讓她拆線的話,跟自尋短見又有什麼區別?
“對了,我上次帶來的那些煎餃、飯團,你都有吃掉嗎?”
“嗯嗯!”
芮伊昂起小腦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雖然是留到晚上才吃掉,味道肯定不如剛出鍋那會兒;但我還是能從食物中感受到,學姐烹飪時真的非常用心呢!”
掐著她的小臉蛋,紙鳶笑著說:“就你嘴甜~”
“哎嘿~!”
芮伊假裝不經意間詢問:“難道學姐的男朋友,吃到你親自烹飪的美食,沒有任何的誇讚嗎?”
她表麵顯得很隨意,實際上在悄悄注視著對方。
被這句話嗆到,紙鳶撓撓頭:“男朋友?我母胎單身,暫時還沒談過戀愛。”
她說的完全是實話,原主隻是一枚不善言辭的宅女。日常生活除了寫自嗨,或者追讀別人的作品,基本上不會和任何男生聊天。
“像學姐這麼優秀的人,難道那些男生就沒發現你身上的閃光點?”芮伊不敢置信。
同時,她又悄悄鬆了口氣。
隻要紙鳶沒有男朋友,那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紙鳶突然湊過去,微眯著眼笑道:“難不成你想當媒婆,給我介紹一個對象?”
“額...”
如此邪魅的笑容,卻感覺壞帥壞帥的,特別吸引人的眼球。
害怕自己會上癮犯花癡,芮伊連忙別過臉:“也、也不是不可以啦,我、我可以把自...”
話還麼說完,就被紙鳶打斷:“算了吧!我現在暫時沒有談戀愛的想法,先通過高考進入大學院校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