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Alva酒店。
“告訴你們,再不讓我進去,小心一屍兩命!”
葉安橙身著長約到腳踝的黑色風衣,身材並不高挑的她在衣物包裹下更為較小,本該光澤柔順的秀發如稻草般幹枯雜亂,將那張如白玉可人的臉龐也顯得髒亂不已。
她怒視著眼前的安保人員,時不時的踮著腳,滿是囂張與不屑。
距離宴會開始不到一個小時,應邀來此的人早已進入會場,並無人見到葉安橙暴跳如雷的模樣。
安保人員的視線緩緩落入她凸起的小腹之上,不禁吞了吞喉,略顯為難道:“女士,我們也是按規矩行事,沒請柬的人一律拒之門外。”
應邀來此的人均有請柬,眼見這個“孕婦”無請柬不說,一聽不讓自己進入會場,便開始情緒失控,大吵大鬧起來,幾人僵持足足有二十幾分鍾。
單看她著穿著,炎熱五月竟穿得如此厚重,除了腳上那雙高跟鞋還算無異,其餘怎麼看,都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意識到安保人員尤為鄙夷的眼神,葉安橙明顯不滿的擰了擰眉梢,她緊攥的拳頭狠狠落入凸起的小腹之上,邊哭邊道:“慘無人道啊——你那不負責任的爸爸丟下我們兩個人,怪媽媽沒有能力,媽媽對不起你啊。”
帶有哭腔的嗓音可謂是撕心裂肺,如若今日是一場表演,此時的葉安橙想必早已拿到一個“金雞獎”。
見她手上的力道越發加重,一側的安保人員不禁冷汗滲出,要知道今日可是趙家舉行的聯誼宴會,如若在這個重要關頭出現什麼岔子,又怎是他個安保人員擔待得起的。
兩名安保人員相互對望,卻始終束手無策。
其中一安保人員實在看不下去了,作勢便要將她拉倒一側,在這樣鬧下去也不是辦法。
正當安保人員伸出手之際,一輛LAFE緩緩停留,一抹高大健碩的身影下了車,隻見他邁著穩健的步子越走越近。
兩名安保人員倏地站回了自己原有的位置,彎腰鞠躬。
眼見安保人員畢恭畢敬的模樣,葉安橙緩緩收回自己停留在小腹上的手,隨著安保的視線看去。
迎麵而來的男人本就高挑健拔的身姿再經黑西裝襯托,堪稱完美,棱角分明的臉頰如精心雕刻一般,唯獨劍眉下那雙冷傲的眼眸與此時的紳士風全不相符。
眼見二人距離逐漸縮短,葉安橙已無心關注顏值,而是一遍遍的調整呼吸,為自己的魯莽做最後一次的演練。
即刻擦身而過,她又怎能錯失這個機會,隻見她大步上前,正巧擋住了邊黎白的去路。
遠觀都尤為俊逸的容顏,近看更是品貌非凡,如若不是正事在身,她倒真想與眼前的男人合張影。
收起了花癡般的癡迷眼神,葉安橙不禁哽咽起來,萬般委屈道:“哥——”
二字一出口,靜等著迎接的兩位安保頓時目瞪口呆,哥?
聽完她的話,邊黎白棱角分明的臉頰閃現一絲不悅,他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的女人,深幽的眸子微閃了閃,淡雅的聲線透著再明顯不過的厭惡。